又去了床上、沙发、浴室
甚至地毯都被弄得一片狼藉。
姜止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
她甚至分不清是自己被下了药,还是楚伯承被下了药。
他实在弄得太狠了。
不理会楚伯承,姜止疲惫缩进被子里,她刚想继续睡,又猛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就要下床,“今天我还要上学,迟到会被先生骂。”
楚伯承正开门,从佣人手里接过一碗药。
他险些洒了。
关上门,把药碗放到床头柜上,楚伯承把她抱到腿上,哭笑不得,“你上进,我很高兴,但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上学,在家里歇一歇,我让胡副官给你请假了。”
等姜止不再挣扎,楚伯承端过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喝了。”
姜止昨晚泡冷水,脑子有些发昏,嗅觉也受到影响。
她闻不出这是什么药,下意识就以为是避子汤。
无意识攥了攥拳头,姜止抬眸望着他,“你昨晚没做措施?”
楚伯承顿了顿,“姜止,这不是避孕的药,我没让你喝过这种东西。”
姜止不解,蹙着眉道:“你胡说,有两次你让人”
“是督军让人端给你的。”楚伯承打断她。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姜止瞬间僵住。
楚督军给她送来避子汤。
也就是说,督军知道她和楚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