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想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右手手腕有些许灼热感,很微弱,身体的燥热盖过这灼热感。
云翳察觉不对,睁开了眼。
莲花。
一朵巨大的雪莲虚影笼罩着她。
透着丝丝寒气,又隐隐有雷电一闪而过,将所有靠近的翼蚕虫斩杀殆尽。
云翳茫然的望着这莲花虚影。
散发的寒气仿佛将她身体的燥热都压下了几分。
上官……复玉……
云翳心情复杂,支撑着起来,想要触碰这莲花虚影,却在抬手的瞬间,看到手腕上雕刻着莲花浮雕的白玉镯。
玉镯?
云翳疑惑的抚摸玉镯上的莲花,是上官复玉给她的?
什么时候?
呵,说不靠他们,结果不还是处处依赖他们。
她真是又当又立。
“上官复玉……”
云翳呢喃的声音,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思念。
也可能就是因为被压抑的情欲再次翻涌,比之之前更甚。
有莲花虚影在,她不担心会死,紧绷的线断了,此刻沦陷在情毒之中,对上官复玉的思念变成了渴望。
喘息声都不再难耐与克制,而是逐渐放开,身体在摩擦,在自我安慰。
可是不够!
她要人!
这时,脚踝上传来一阵清凉,唤回她一丝丝理智。
令,狐,北……
他,他好像说过,这缔印可以将她传送到他身边。
必须是他来传,她不可以吗?
她能传到他身边吗?
或者……
他来到她身边?
此时的云翳,哪管是谁,就算是来了个路人,她都不会放过,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迫切的需要人,男人。
另一边,算准时间,踏入温泉,刚把自己浸湿的令狐北,身上薄纱透明的黏在肌肤上,跟没穿没有任何区别,勾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在感受到强烈的召唤与拉扯时,勾了勾唇,狐狸眼弯得勾人。
完全不反抗,甚至还扯了扯仿佛不够露的薄纱,下一秒人消失在温泉之中,只有残留的波澜证明之前有人的存在。
令狐北只觉得眼前恍惚,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住了。
云翳眼神涣散,撕扯着自己,安慰自己,整个人的精神都要崩溃了,深处抚慰不到的难受,让她很暴躁。
这时,令狐北突然出现,带着温泉的水气和湿意,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云翳身边。
很近,近到云翳能感受到他腿侧的温度,明明是温热的,却让她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座冰山。
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些。
令狐北……
令狐北?
他真的出现了?
又是幻境吗?
为什么这种事碰上的都是他?
云翳没有多少清醒的脑子来思考,不管是幻境还是现实,这时候敢来她面前,就是自投罗网,送到嘴边的肉!
云翳早就被折磨得临近崩溃,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肉。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直接起来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仅仅是肌肤相贴,云翳都舒服得喟叹。
令狐北被她压在身下,也没有意外,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顺势抱住了她,只不过入手,就是一片光滑,肌肤紧密贴合,让他惊讶了一下。
末翼蚕虫的血液效果他知道,也感受过,但是他并没有这样的强烈效果,怎么她会如此强烈?
意识是否清醒?
令狐北担心的是这个。
他需要的是她在清醒的状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要逼她在清醒的时候,看清自己都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反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现在意识不清醒,怎么能行?
令狐北咬牙克制自己,只是碰一下就有了反应,被摩擦一下酥麻感就穿透全身。
令他痴迷的愉悦感袭来,差点没克制住。
不行!
她必须清醒!
令狐北施展妖力,控制云翳离开他,坐了起来,让视线不去看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拇指在中指指腹一划,血液溢出,令狐北直接往她嘴里塞。
云翳哪管他塞什么,碰不到他,动不了,嘴里却多了他的手指,自然下意识的动嘴,动舌头。
很快令狐北的血被云翳吞入腹中。
令狐北算准时间,表情一变,很是难耐又羞愤的吼道:“云翳!云翳你给我醒醒!!!”
又吞了一口令狐北的血,云翳的意识逐渐清醒,有点迷茫,却看清眼前人的脸。
“令,令狐北?”
令狐北见她清醒,很是恼怒的抽回手:“该死的人修!你终于清醒了!我让你去找末翼蚕虫,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做了什么?”云翳还不在状态。
意识清醒,身体依旧燥热,她迷茫又难耐,但脑海中已经回忆起之前的种种。
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有了思考的能力。
刚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却看到他一览无余的身体,那湿润贴合的透明纱衣,呼吸一紧,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