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言说道。
“墨太医已经回府了,母亲还是让父亲派人去请吧,唐泽松的身体一直都是有他医治的。”唐卿卿说道。
“你能医好南骁营的时疫,证明你的医术比墨太医要高。”林婉言瞥了唐卿卿一眼。
“你既然懂医术,为什么要瞒着家里人?”
“为什么不给你三哥好好医治?”
“可见,你从没有把侯府当成是你的家,从没有把我们当成是你的亲人。”
唐卿卿闻言,都忍不住笑了。
她掏心掏肺的,竟然只换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可悲。
“唐泽松久病,伤了根本,根本就没办法短时间内治愈,只能依靠药膳,慢慢调养。”
“我坚持做了三年。”
“可是唐泽松却总是无比嫌弃,甚至厌恶我做的药膳。”
“既如此,那我便不做了。”
“大家都省心。”
“所以,不是我不给他好好医治。”
“而是他不想好。”
“还有,我这次医治好南骁营的时疫,父兄因此才加官进爵。”
“这是用我的功劳换来的。”
“我为家人治病,为侯府挣前程,这难道都不算吗?”
“那我要怎么做才算是把侯府当家?”
随着唐卿卿的声声质问,林婉言的一张脸先白后红,而后恼羞成怒,尖声叫道:
“唐卿卿,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