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周霁之点点头,他两手扶着车把,时娴走在他身边。
冬日难得的晴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时娴感觉很放松。
这是她重生以来,非常放松的时刻。
两人走到家属院门口,周霁之把车推到了去爷爷家路上的一个院子里。
他扬声喊道,“孙叔!车胎爆了,您帮忙换换啊!”
时娴听着里面传来一声,“将!”
伴随着棋子重重落下的声音。
“你就搁那,我等会弄!”
“好嘞!”
周霁之应道,从自行车上取下一堆袋子。
时娴从他手里拿了两个过来。
两人走出了院子。
“这孙叔啊,象棋下得特好。”周霁之给时娴说道。
时娴还听到家属院里传来的悠扬琴声,“你们这军区家属院活动挺丰富的。”
周霁之点点头,“除了个别几个,都挺好打交道的。”
到了家门口。
周霁之开了锁,放下买的衣服鞋,拿着菜就往厨房走。
时娴看着他的背影,也跟进了厨房。
“没事,我一个人就能忙过来。”
时娴从袋子里抽出根葱,自顾理着。
“一起,我也没什么事干。”
周霁之这才没再拦着。
他也想跟她多说说话。
两人吃过晚饭后,时娴拿出课本看了会。
看时间差不多就端着盆进了浴室洗澡。
85年还没有后来的浴霸,洗澡给她冷的。
洗完她就赶紧进被窝里坐着暖着。
太冷了,但她头发还没干。
她颇自然地喊了声,“霁之!帮我拿下吹风机!”
喊完不由地一愣。
上一世她从来没找程越帮过忙。
在她心里,程越就是她户口本上挂着丈夫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