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灼甩开他的手,找了找落下的双肩包,抱进怀里。
秦闻州:“。”
他正要说点什么,忽然见远处有人大步过来,挥了挥手,那些武警便暂时撤回了卡口。
陆谦有点慌张地追在后面跑,为了抄近路翻过路障,像颗跳跳糖。
“祝哥!”他喊道,“我……”
祝风停眼神很冷,有种不留情面的锐利,看向裴灼时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喜,转头按住滚过来的跳跳糖:“这就是你在报告里漏下的东西?你还真敢漏啊,漏勺。”
陆谦缩了一下脑袋,知道做错了事,不敢吱声。
“挟持人质的N内部人员现在什么地方?”祝风停目光落在秦闻州身上,“有没有其他同伙?”
“还在车上,已经死了。”秦闻州汇报,“暂时没有发现同伙。”
“教唆陆谦瞒报的事,回头再和你算账。”说完,祝风停又瞥了一眼那个可疑的黑色双肩包,“包拿来。人质身份可疑,押回监察局候审。”
秦闻州眼皮一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但仍不死心地把裴灼往身后掖了掖:“祝哥,裴灼对人类没有危害……”
“你在开玩笑吗?不明实验体和N内部人员有私下接触,有没有危害不是你说了算。”祝风停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耗尽,“秦闻州,我以执行长官的身份命令你,将不明实验体押回监察局!”
秦闻州默了默,转过身,小声道:“裴灼,包给我拿一会儿。现在人多眼杂不好说话,等回到监察局我再和祝哥解释一下。”
裴灼不信任地看着他,抱紧了双肩包,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