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君张子,岂不是魏国细作?魏冉宣太后,岂不是楚国细作?!”
“吕相此言,无凭无据,污人清白,实属大谬!”
重重地说出之后,停顿片刻,缓了口气,仲平继续说道:
“其二,蔡泽昔任相邦一职,守孝之际,确实与臣频频饮酒,但,并不是臣之相邀,而是蔡泽前去找臣,言自身无事,吕相将大小诸事,独揽于一身,这才趁空闲之际,前来与友人一会,此事典客蔡泽可以证明。”
“其三,吕相言臣未按规章教导政公子,此言更是大谬!”
“政公子习书,全都规章明细,条理可查,上午,教导诗、书、礼、易、法、数,这些课程臣全都一一教习,事无巨细。”
“每次教导,都让政公子理解、背诵、默写,这三种方式做完,一上午便过去,根本就没有时间教习其他内容,更不用说裹挟私囊,传授这些以外的知识。”
“下午,政公子跟随其他公子,一同学习剑术、马术、骑射。”
“每到下午,臣便站在远处,看着政公子习武,从无插手之际,此事,教导公子的武士皆可证明。”
“故此,王上,吕相奏臣三事,全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