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安承受能力这么差,刘晋无奈摇摇头,摆了摆手,大牛走过去就对着马安的人中狠狠来了那么一下。
马安这才悠悠转醒,先是迷茫的看了刘晋一眼,然后麻溜的起身,对着刘晋就要大礼参拜。
刘晋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马安顿时动都不敢动,一时间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差点没哭出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暂时不要声张。”刘晋缓缓开口,他可不想到时候全村的人都来拜他,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实在没必要。
“是,是。”马安连连点头,内心却在暗喜,这算不算是和太子之间的小秘密啊。
“行了,带着马钧去他家,其他人,让他们没事都散了吧。”
刘晋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果断交给马安处理。
“小老儿遵命。”
马安招呼人把马钧从树上放下来,然后遣散看热闹的人群。
一对中年夫妇快速冲向马钧,担忧的问东问西,正是马钧的父母。
要不是相信自家村长,他们早跑出来求饶了。
马安走过去低声交代了两句,也没透露刘晋的身份,只说确实是太子府的贵人,让他们千万别冒犯了。
马钧父母诚惶诚恐的点头,别说太子府的贵人了,就是县里随便来个有身份的,他们都惹不起,更不敢惹。
马钧人都傻了,闹了半天,泼天的富贵被我给拒之门外了,现在点头同意还来得及吗。
马安不管马钧一家怎么想,颇为狗腿的跑去给刘晋带路了。
路上刘晋也没搭理马钧,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老子不要面子的啊。
村子不大,一行人很快来到马钧家,怎么说呢,穷,很穷。
破屋残墙无一处,蓝天白日照门前。
刘晋有些理解为什么一个小屁孩会上山打猎了,都是生活所迫啊。
进了马钧家,马钧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磨磨蹭蹭地走到刘晋跟前,面色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愧疚,磕磕绊绊道:
“公……公子,我……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的无知和……冲动。”
说完,马钧深深地向刘晋鞠了一躬,表示自已的诚意和悔意。
见马钧认错,刘晋也没有再端着,开口道:
“别说不给你机会,我出一道题,你答对了,太子府的大门仍然向你敞开,答错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请……请说。”马钧目光坚定的看着刘晋,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机会,把握不住,就只能继续过苦日子了。
刘晋狡黠一笑,悠悠道:“一个一斤重的铁块,和一个十斤重的铁块,同时从山顶掉落,哪个先着地?”
如果你不经过实验,就自以为是的给出答案,那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刘晋的问题让在场所有人都一脸异样,这么简单的问题,三岁小儿都知道啊,你敢不敢再敷衍一点。
“应该是……同……同时着地。”马钧想了想回答道。
静,落针可闻。
“哈哈哈哈。”张飞率先捧腹大笑起来,指着马钧道:“你脑子果然有病,这明摆着十斤重的铁块先着地啊。”
“没错,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曹昂也是笑着摇头,这娃没救了,真不知道姐夫看中他什么了。
马安和马钧父母呆滞当场,孽畜,你找打。
刘晋则是目瞪口呆,卧槽,这他么绝对是牛顿的祖先——牛逼啊。
要说马钧以前没思考过类似的问题,打死他都不信。
这这这,将来力的单位,不会要从牛,变成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