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很勇啊。”马匪首领冷漠的看着刘晋,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一向很勇的,这世间能让我惧怕的人和事,很少很少。”
刘晋微微一笑,除了自家师父师娘,他就没怕的人,师公来了都得打一场。
“巧了,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马匪首领哈哈一笑,毫无征兆的出手了。
弯刀被那马匪首领猛然甩出,打着旋儿向刘晋切割而去。
噗嗤一声,正中目标。
马匪首领一副见鬼的样子侧头看去,只见弯刀正砍在自已肩膀上,阵阵剧痛传来,锁骨貌似都断了。
“啊!上,杀了他!”马匪首领怒了,今天不报此仇,他誓不为人。
……
“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瞒您说,小人其实是怕公子路上无聊,特意来给公子献才艺的。”
马匪首领跪倒在刘晋面前,满脸堆笑,肩膀上还镶嵌着一柄弯刀。
事实证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自马匪首领盯上刘晋那一刻开始,遭报应这句话就照进了现实。
杀神卫倾巢而出,那些马匪连跑都跑不掉,除了马匪首领,其他人全部去陪无罗了。
那马匪首领看到自已带来的人短短时间内死了一地,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洪家人?”刘晋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次应该没错了。
那马匪首领连连点头,打定主意对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但凡犹豫一下,都对不起那些躺着的弟兄。
“公子慧眼如炬,小人洪威,正是敦煌洪家人。”
刘晋颔首,鱼饵都下了,总不能钓不来正主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已交代吧。”
洪威不敢隐瞒,人家摆明了就是冲着洪家来的,肯定有所了解,为了小命着想,便把自已知道的关于洪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满满的全是干货。
比如,洪家家主洪天的小妾,和家主之子有奸情,父子俩是同道中人。
再比如,家中二爷膝下无子,不是身边的女人不能生,而是因为他把精力发泄在了男人身上,那些女人至今还是雏,娶亲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再再比如,洪天小女儿嚣张跋扈,水性杨花,跟多人有染,每次办事非要她的上门女婿在外面放风。
等等等等,有的是洪安亲眼所见,有的是听来的八卦,总之乱七八糟什么类型的都有。
一句话,洪家人身上有匈奴血脉,在洪家内部,礼义廉耻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刘晋等人听的津津有味,这洪安也是朵奇葩,鬼知道他的关注点为何会如此的抓人眼球。
至于洪安带来的人马,并不是豢养在外面的马匪,而是真真正正的洪家精锐部曲,不是大买卖一般不会出动的。
不过如今全军覆没,洪家算是元气大伤。
“那个公子,您看小人如此诚实,要不您就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
洪安小心翼翼的看着刘晋,生怕一句话没说对就步了弟兄们的后尘。
刘晋瞥了洪安一眼:“你不是来献才艺的吗,才艺呢?”
“才艺献的好,有赏,献的不好,同样有赏。”
赏什么刘晋没说,但傻子也知道,献的不好,赏的估计就是一刀了。
洪安人都麻了,他会个鬼的才艺啊,修指甲算不算。
最后没办法,洪安只得硬着头皮跳起舞来,肚皮舞,一般人没见过。
才艺嘛,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照葫芦画瓢就对了。
虽然不一定好看,但它必须得有,这叫做生命的舞动。
“来来来,小琴奏起来,小鼓拍起来。”刘晋苦中作乐,这戈壁滩太他么无聊了,不找点事干,感觉鸡儿都无精打采的。
随着音乐响起,洪安的肚皮抖的更加有节奏。
“对对对,腿再抬高点。”
“臀部往起提。”
“腰再扭大点。”
“动作别那么僵硬,柔和点,放轻松。”
“表情,表情要到位,妩媚一点,含羞带怯那种。”
“眼睛要放光,传神一点,别那么呆滞。”
刘晋兴致勃勃的品头论足,不时为洪安指点迷津,效果很显著,洪安的舞蹈越发的妖娆销魂。
“呕!”不知道谁扭头吐了起来,然后引起连锁反应,就连甄誉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都受不了了。
“乖徒孙,老夫去方便下。”甄誉脸都绿了,连忙用出尿遁,再看下去,老夫眼就瞎了。
其他人纷纷效仿,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转眼间原地就只剩下刘晋跟洪安。
“唉,心性还有待锻炼啊。”刘晋叹了口气,比起吃奥利给,这都是小儿科的好吧。
“锻炼你老母。”洪安见其他人都走了,眼里厉色闪过,一把拔出嵌在肩头的弯刀,不顾鲜血喷涌,直接就朝刘晋劈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一道金光闪过,洪安仰面倒地,死不瞑目,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大佬。
“舞跳的不错,当赏,就赏你一张通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