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兄,以后你就是小弟的大哥,亲大哥。”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左慈感动的稀里哗啦,这个大哥老夫认定了,谁敢阻拦,老夫跟他不死不休。
为了仙法,别说大哥了,就是义父,老夫也拜的下去。
甄誉很理解左慈的心情,拍了拍左慈的肩膀,鼓励道:“老左啊,以后多看,多学,多做,你可以的。”
“好嘞,大哥,你渴不渴,来,喝两口山泉水,甘甜的很。”
左慈狗腿子似的给甄誉递水按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甄誉家的老仆呢。
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左慈毫不在乎,拜师学艺哪有一帆风顺的。
什么低三下四阿谀奉承,这叫求道之心坚不可摧。
你行的,左慈!
刘晋差点没笑出来,他很想来一句,喂,左慈,你拜错人了。
不过看到自家师公那威胁的眼神,刘晋只能耸耸肩,还是您老会玩啊。
就是不知道左慈知道了实情,会不会找您老拼命。
甄誉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实情又如何,老夫照样拿捏他。
过了湔水,一行人就抵达了新都。
不过众人并没有在新都停留,继续马不停蹄向南。
很快就渡过了沱江支流,进入了蜀郡地界。
又行了十来里,一座高低起伏的山脉阻拦了众人的去路,翻过这座山就到成都了。
老规矩,逢山开路,遇水直接冲。
刘晋一拳下去,一条隧道打通。
翻山,不存在的,益州这地方,只有累死的人,没有翻完的山。
出了隧道,成都在望,依山傍水,十分壮丽。
数座山脉在这里汇聚,沱江在成都城旁边静静流淌,直接充当着护城河的重任。
护城河三面绕城,可谓是“山环水抱必有气”,为宝鼎之象。
成都城是秦惠王让人仿照咸阳的格局建造的,城宽上千米,高十余米,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蜀郡第一大城。
进了成都城,张任带路,众人直奔张家而去。
……
如今的成都城,要说风云人物排行榜,那张任绝对位居榜首。
张任本就有西川枪王的名号,在这一片那是想揍谁就揍谁的存在。
当然,在某些人家看来,这就是个莽夫,看都不带看的那种。
可是,就是这莽夫,居然摇身一变,他娘的成了太子洗马,太子身边的近侍。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没有结交的机会了?
张家本来只是个门第较低的世家,当然,多少有些抬举,说白了就是祖上有人做过官,还是屁大点的那种。
可自从张任扶摇直上以后,消息传回,整个成都都沸腾了。
太子洗马,那可是未来的天子心腹,朝中重臣。
这这这,成都出龙了啊。
整个蜀郡历代都没有如此风光的存在。
立碑,必须立碑。
还有县志什么的,都搞起来。
怎么说都是乡亲,与有荣焉。
而张家的门槛,差点没被踩烂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提着礼物上门拜访。
现在不结交,难道等太子登基以后再结交吗。
吃屎你都赶不上热乎的。
送礼的多,说媒的那更是如过江之鲫,能绕着成都排队好几圈。
未婚、年轻、长的不差、前途无量,这还有考虑的必要吗。
毕竟谁跟张家结亲,那就相当于跟太子府搭上了关系,一朝鱼跃龙门,想想就刺激。
家里的女孩你张家随便挑,几个都行,做妾也没问题,如果性别卡的不是太死,男孩也可以瞅瞅。
不过张任的父亲张诚倒是个拎得清的,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作为父亲,张诚帮不上儿子什么忙,但也不会拖儿子的后腿。
所以,上门拜访可以,礼物就不收了,我张家小门小户回不起这礼。
什么?白送?那不行,我张家可是讲究人,有来必须有往。
至于说媒的,不好意思,儿大不由爹,他的婚事还是等他回来自己相看吧。
就这样来一批走一批,走一批来一批,虽然热度缓缓降低,但架不住大家兴致高昂啊,礼不收,咱聊聊天总行吧。
张诚是烦不胜烦,聊天,聊你仙人啊。
于是,张诚就喜欢上了逛街,惹不起我躲得起,你们总不能大街上堵我吧,那丢的可不是我的人。
逛街嘛,难免会碰到熟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大部人都认识了张诚。
太子洗马的父亲,什么也不说了,打个招呼,沾沾福气。
而比起那些高门大户,张诚更乐意同这些市井小民打交道,因为他们打心眼里知道自己配不上张家,也就不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免得惹人厌烦。
这天,张诚又来逛街,一路走来,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妥妥的成都网红名人。
走着走着,后面由远及近传来一身吼:“老张,老张,赶紧停下。”
张诚回头一看,是自己邻居老王。
“怎么了老王?你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