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晋刚吃过早饭,马超就来报到了。
身穿白袍,手拿虎头湛金枪,腰间仍然挎着长剑,英俊威武,气度非凡,骚包的不行。
刘晋目光在虎头湛金枪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便不再关注,内心了然,这是鸟枪换炮了啊。
“马超马孟起,拜见太子殿下。”马超恭恭敬敬的行礼,十分乖巧,要知道脸上的红肿虽然消了,但还是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他不得放肆。.
“不用多礼,吾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刘晋摆摆手,给马超介绍贾诩和麹义:
“贾诩贾文和,军师。”
“麹义,统领先登死士,昨日你已经打过交道了。”
“见过贾军师,见过麹统领!”马超内心一惊,连忙上前见礼。
贾诩的身份马超早就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麹义统领的那支部队,居然已经有了番号,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贾诩笑着对马超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麹义则是漠然地看了马超一眼,不言不语。
“麹统领,昨日是马超莽撞了,得罪之处,还望见谅。”马超头皮发麻,不过还是真心诚意的向麹义道歉。
他舅公说的对,大家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是老乡,没必要闹得不愉快,以后说不定还要通力合作呢。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小妹将来考虑。
“技不如人,麹某无话可说。”麹义冷冷回了一句,绑你也绑了,嘲讽你也嘲讽了,老子面子里子丢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一句道歉就想了事,你想的美。
以德报怨的事情,谁愿意干谁干去,反正老子不干。
看在太子的面上,老子暂时不跟你一般计较,但是想要握手言和,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马超抿抿嘴,有些不知所措,他再没有眼力界也能看出来麹义对他的不待见。
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打败了你吗,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麹统领何必如此不近人情,马超是诚心道歉,麹统领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能办到的,马超绝不推辞。”马超再次诚恳的道歉。
麹义脸色微变,我尼玛的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合着还是我的不是了,于是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马家如今贵为皇亲国戚,就算借麹某两个胆子,麹某也不敢在马家头上放肆。”
“你……”马超有些恼怒,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如何听不明白,不就是想说马家沾了太子的光吗,否则,就要叫马家好看。
“麹统领是非要和马超做过一场才肯罢休吗?”马超眼睛眯了起来,真以为我怕了你了,惹急了我,拼着太子责罚也要斩了你。
“不敢。”麹义仍然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马超胸膛剧烈起伏着,被麹义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给气的。
“太子殿下,马超想和麹统领再切磋一番,还请太子准许。”
马超准备不要脸了,既然你麹义说我狐假虎威,那我就借借太子的势,以后见你一面打你一次,有能耐你就杀了我,至于马腾、马休、马铁,关我屁事。
“来就来,当我怕你不成。”麹义也怒了,他么的,捏软柿子上瘾了是吧,你的祖传绝技已经暴露了,再打一场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你们随意。”刘晋笑着回了一句,继续和贾诩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百人百性,都是年轻人,谁还没点脾气。
私人恩怨挑明了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别在公事上面使绊子就行,说不定打着打着就打出感情来了呢。
反正总有一方会率先扛不住的,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事。
有了刘晋的准许,马超和麹义也不再压制,直接战到了一起。
这次马超没有用剑,就用虎头湛金枪和麹义打了起来,显然是准备以后主攻枪术的。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一直斗了上百回合,马超才抓住一个机会,一枪将麹义的兵器挑飞,赢得了这场比斗的胜利。
“哎呀呀,麹统领,得罪了,以后马超还会向你多多请教的,希望你莫要生气。”马超咧着嘴把麹义兵器捡回来还给他,嘴里的话十分欠揍。
麹义黑着脸收起兵器,想发作也无从发起。
刘晋见两人暂时消停下来,才开口警告道:
“你们想切磋,吾不反对,但要是发展成内斗,可别怪吾下手不留情。”
麹义和马超神色一凛,连忙点头应是。
第二天。
马超:“太子,马超想和麹统领切磋一番。”
麹义:你来真的?
“打就打,谁怂谁是孙子。”
战了半天,麹义再败。
第三天。
马超:“太子……”
麹义脸都绿了,我尼玛的有完没完了,打又打不过,杀又不能杀,真他娘的哔了狗了。
于是,麹义随便找了个理由避而不战。
晚上,刘晋请贾诩、麹义、马超喝酒,喝好酒,茅台仙酿,想让麹义和马超在酒桌上缓和下关系。
贾诩眯着眼睛细细品味,有一说一,太子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