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也再难瞒住,但那位豪车帅哥也确实比较年轻,所以这惊天瓜闻也没能离谱到最为离谱的那种程度。
但薛骥已经更加的心里有数,自己这普通破碎家庭的“小男孩”,终是给不了人家学姐更多、更好的东西,或未来……
直到一年多后,袁羽檬升入大四,即将毕业,她才借着学校礼仪队的一些活动事务,重新与薛骥恢复了联系……再然后,就是袁羽檬的大四下学期,最后几个月,早就见不到豪车接送的袁羽檬,终于又得到了她的学弟……那个由她亲自迎新接入校园、送到寝室门口的薛骥学弟……
所以刚才,袁羽檬突然吐露的她父亲患病身亡的那番“说法”,就是薛骥当年在薇信和电话里,苦求不到的被结束那段关系的理由!
无论真假……
这是袁羽檬欠了薛骥将近八年的一个理由,或一个最简单敷衍的说法……
“五年前,三年前,你也都有机会告诉我的。”
薛骥显得冷静,袁羽檬大四下学期直到薛骥工作后的第一年,两人其实都有联系,尤其薛骥毕业后的第一年,袁羽檬飞回长嘉见他学弟的频率也一度颇为频繁……比袁羽檬大四毕业前夕的那段纠缠薛骥的疯狂时刻,都真的不遑多让……
“那两年我也想过,把这情况告诉给你,但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影响你更多的生活……谢谢你,没怀疑我在说谎。”
薛骥只是淡笑,“被这种天衣无缝、身体力行的谎言骗了,通常也只能认了。”
袁羽檬满脸幸福笑意,沿着薛骥的胸口、肩膀、脖子、脸颊,把这大男孩刚才涌落的热泪泪痕,轻轻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