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彻底洗盘。”
“做出做空的假象,让所有人对宝成实业产生绝望,进而退场。”
“在这一抛一吸之间,他手上的赌注获得了翻倍的增长。”
“最后,在这张赌桌上的,就只剩下他和黄子澄两个庄家。”
“不对啊。”陈颂倾还是有些不明白,作为旁观了宝成实业争夺战全程的看客,他很清楚,当时的情况远比詹培中讲的要复杂。
“怎么不对?”
陈颂倾分析道:“你看,当时宝成实业股票大涨之后,是有几天的小幅度跌幅,报纸上也说了,这是庄家也就是邵维鼎在抛售手中的股票。”
“但是剩下的几天,宝成实业股价再次狂跌。”
“这难道还是邵维鼎在抛售?”
詹培中亢奋道:“这当然不是邵维鼎在抛售,而是那些基金在抛售他们手里的股票。”
“为什么?”陈颂倾不解:“难道他们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