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

彼时的宁楚楚已经来到陆婉芸的面前，才刚刚站定，就对着陆婉芸再度拜了下去，“嫔妾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哽咽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疼，再配合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就更惹人怜爱。饶是陆婉芸，也有些禁不住。

“起来吧，本宫也没做什么。”

在宁楚楚面前，陆婉芸默许了她对自己的称呼。

“皇后娘娘不说，但嫔妾不能不识趣。”宁楚楚又拜，“若非娘娘让嫔妾的宫女去寻皇上，嫔妾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有自己的孩子。”

陆婉芸没说话，让那宫女去找云胤耀，纯粹是为了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得干干净净，同时让云胤耀对舒窈更加不满。

“皇贵妃心思歹毒，容不得她人半分，如此心肠狠绝的女子，不该在后宫之中，否则后宫姐妹均不可得安宁！”

宁楚楚声泪俱下，字字宛如黄莺泣血，“皇后娘娘，嫔妾甘愿成为您手中的一把刀，为您肃清后宫，还后宫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