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都这样说了，两位姑娘只能离开。

两个姑娘一走，房门一关，屋头就只剩下隔着竹帘弹琴的姑娘。

周恒闻了闻眼前的酒，味道清香却不是什么好酒，勾兑了不少水。

周恒爷兴致缺缺一口没喝，而是在听了几分钟之后突然起身。

隔着一扇竹帘的姑娘似乎是感知到了动静，只听她开口：“公子，应该清楚青楼的规矩，我只卖艺不卖身，并且隔着竹帘便代表了距离，公子不能再往前走了。”

“如果是你想强行破规矩的话，那我就只能喊妈妈过来了，我想公子应该不想闹的难看。”

周恒现在只需迈一步就能见到竹帘后面的人。

周恒却停住的脚步笑着说：“看来姑娘还真是守身如玉，在这种地方姑娘还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只听林血鸢轻言细语：“能不能够守住自身，那不是看自身吗？”

“我既然没有想法，那必然可以守住，公子还是赶紧坐回去听曲吧。”

“要是继续耽搁这首曲子，恐怕公子就没法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