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小巷子里。
“你说什么,你的脸被林音看见了?”孙清儿瞪眼看着面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
张三摸了摸缠着厚厚纱布的头,很气,“谁能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这么狠,用手机差点没把我砸得头破血流,要不是我装虚弱让她放松警惕跳窗逃跑,指不定就被霍景泽抓到了。”
孙清儿没好气道:“真是个废物,让你挑拨离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被女人骂了,张三不太高兴,嗡声嗡气道:“你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不算没办好事。”
“可你的脸被她看见了。”孙清儿内心不安,把李冰月给她的现金拿给张三,“你赶紧离开帝都躲躲,千万不要被抓住。”
张三拿到钱立马眉开眼笑,态度都好多了,“放心吧,我明天就离开帝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不行,你今天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行吧行吧,我回去收拾一下行李立马离开。”
孙清儿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张三把装了钱的背包挎到肩上,哼着小曲往相反的方向走,心情好极了。
直到看见小巷尽头站着几个黑衣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妙,掉头就跑。
没跑两步肩膀就被扣住,紧接着膝盖传来剧痛,痛苦地跪到地上。
贺开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跟我们走一趟。”
张三想问他们是谁,还没问出来,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
哗——
一盆冷水泼到张三的脸上,冻得他一个机灵,立马醒了过来。
看到冷脸的贺开,张三缩了缩身体,害怕地开口:“大哥,这位大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你得罪的不是我。”贺开侧身,露出后面的人。
张三看过去,对上一双冰寒的雪眸,那眸子里的冰冷犹如化不开的千年寒冰,让人心颤。
随意地坐在那里,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压迫感十足。
“大,大哥……”张三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请你见谅啊。”
霍景泽从从椅子上起来,缓步走到张三面前,用脚尖勾起张三的下巴,嗓音冷冽,“昨天晚上,你哪只手碰了林音?”
张三更惊恐了,脸上的肉颤了颤,“你,你是霍景泽。”
“是谁指使你,你哪只手碰了她?”霍景泽重复,眼里的冰冷能冻死人。
张三哪里敢说,疯狂摇头,“没有,我没有碰林音,真的没有。”
“撒谎,很好。”
霍景泽黑眸眯了眯,脚尖用力的踩在张三的脸上,力道极大,安静的废弃仓库里,清晰的碎裂声响起。
张三惨叫一声,哭着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有个女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济世堂找机会猥亵林音,并且告诉林音是你让我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你们,我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碰她就被她用手机砸破了头,后面我就跳窗逃跑了。”
“孙清儿,还是李冰月?”霍景泽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张官痛苦地皱在一处,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霍景泽收回脚,黑眸看向贺开,冷声道:“打一顿,关起来,别让他死了。”
“是。”贺开应下。
两名黑衣保镖把张三从地上拖起来,张三惊恐大喊,“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
聒噪的叫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贺开看着霍景泽冷静的侧颜说道:“老板,孙清儿和李冰月那边,我们要下手吗?”
霍景泽俊脸冷意弥漫:“先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将他们彻底斩草除根。”
男人周身散发出恐惧的气息。
贺开心脏颤了颤,不由地低下头,默默的在心里给孙清儿和李冰月点了一根蜡。
这俩作死的女人,要完蛋了。
……
济世堂。
南宫珈洛带了补品来看望林音。
林音正好在花园里散步,便一起了。
“我刚出差回来就听说你……还好吗?”南宫珈洛潋滟的桃花眼里带着关心。
林音倒了一杯茶推到然而面前,礼貌性的笑了笑,“我没什么事,谢谢你的关心。”
南宫珈洛酌了一口绿茶,不经意地问道:“我听说你和堂哥要分手?”
“抱歉,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不方便对外说。”林音垂眸,语气平静,听不出来情绪。
天空开始飘雪。
南宫珈洛站起身,微微一笑道:“下雪了,我就不多逗留了,先告辞,你也快回房间吧,千万别让身体着凉。”
林音跟着起身,不冷不热道:“好。”
目送林音回了房间,南宫珈洛朝出口走去,在走廊上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霍景泽。
南宫珈洛停下脚步,主动打招呼,“堂哥,你也是来看林音的吗?他似乎有些累了,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和林音很熟似的。
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