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人老珠黄,被领主抛弃,丢到疯屠的屠宰场,和最恶心的魔种苟且。等你被玩烂了,便是进入坟墓的时候。
男人们都是如此,喜新厌旧,你也逃不过!”
婴铃眼眶中溅满鲜血,嘲讽地盯着玄姬,她的目光充满怒火,似对玄姬,也似对她口中的男人。
玄姬却不以为意,拍了拍自己柔嫩的脸蛋,又摸了摸伟岸的凶器,自傲道:“老娘就是有资本,怎么,不服?不服你也生成我这样,去勾搭个厉害的领主?
你晋升香火魅惑,却没有感悟一丝香火精髓,看来只是个边缘人物,莫非你所说的被抛弃,就是那位香火天魔?把你玩腻了,又抛给疯屠?
不过你这般姿色,倒是有可能。”
婴铃听后大怒,刚想咒骂,另一只手却被鞭子勒住,生生扯断,痛得她大声喊叫,无力反驳。
“虽然我承认你说的情况,在天底下大多数男人面前,都是存在的。有权有财,更是天之道子,不多找点鲜嫩的女人,岂非白过一生?
但也不要把你所经历的代入到每个人的头上,有些人物,天生就不是那等腌臜灵物,生来就是要做大事的。”
玄姬面容冷酷,眼中却有温柔之色。她不介意和一个合欢道种讨论男人,但对方无差别辱骂却触及到她的逆鳞。
“何况你把男人说得那么糟糕,你呢?每到一地就要享用新鲜的美男子,将其精气吸干,还把血液作为返老还童的血肉精华,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就算大家都是合欢,我都觉得你有些拉低魔教的形象。
把自己的罪恶归咎于曾经遭受的邪恶,这是多么胆怯的做法。”
玄姬缓步走前,捏住婴铃的下颚,缓缓提起。
“魔,就要随心所欲,无所拘束。承认自己内心的畏惧并不丢人,承认自己的弱小也不丢人。
用外物来掩饰自己,来解释自己变坏的原因,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被人羞辱过,现在你想上男人,没问题。说出自己的欲望,说出自己的心声,很难吗?
在我面前教训,显得自己很有经验,废物!
你根本不配当合欢。”
一个巴掌扇过去,婴铃飞出几米,牙齿都被打掉。
玄姬可没有优待俘虏的传统,何况对方巧言令色,最让她讨厌。
“林鹤呢?”
“林……武宗被我吸干,扔在了荒野。不,他本来就重伤不治,气海已经被废,死是迟早的事情。将他带过来,只是想要利用他的身份来诈开城门。”
“隐山怎么样了?”
“隐山被蜃楼攻破,遭遇屠宗,鸡犬不留。那隐山之主地翁耗尽道气,自爆而亡。”
“你们进入云间郡,仙朝没有提前得到消息?”
“我们派了使者混入神庭特使的队伍,暗中策反云间城主云清,他手下的所有人都投降魔教。有部分反抗者,则被我们暗中干掉,扫清障碍。
随后蜃楼利用神鲲的运输能力,袭击隐山,将其全军覆没。甚至有些圣武殿兵种,到死的时候还想出去请援助。”
正在这时,付叶从空中落下,很显然之前婴铃说的内容他也听在耳中,拳头握得更紧。
圣武殿没有一个是孬种,却被名义上的盟友坑害,死的悄无声息,简直窝囊。付叶有些难受,却又无奈。
玄姬却面无表情,在她看来,隐山有些咎由自取。之前雪原大战时,云间郡两大势力就翻过脸,差点兵戈相见。虽然后面调停一番,却也该有足够的警惕,怎能如此信任对方的防线。
虽然仙朝投降极为离谱,云间郡完全没必要一兵不打就投降,但站在隐山的角度上,他该看到对方的不怀好意。被这么阴了,的确有些憋屈,却咎由自取。
无论何时,将自家性命寄希望于别人,都离死不远。
堂堂隐山,曾资助郡主夺回九荒的主要势力,就这么烟消云散,上千年的传承付之一炬,的确让人唏嘘。
唯有此刻,才能认识到魔血窃贼,实乃天地大变,劫数丛生。稍有不慎,己身道陨,宗门破灭,旦夕之间。
“这老女人血肉精华不差,你若没其他问题,我就拉走了。”
玄姬看了看付叶,给他最后的提问机会。
付叶思考一番,倒也没什么多余的问题,他最关心的自然是隐山圣武殿的支脉,如今烟消云散,再问别的也没什么用。以玄姬的身份,对婴铃严刑拷打一番,或许还能有所收获。
“我没什么问题,此人你带走即可。不过隐山林鹤乃郡主挚友,婴铃身为罪魁祸首之一,是否?”
“曦娅若想报仇,让我折磨她岂不是更好?还有比魔教徒更佳的用刑者吗?”
玄姬面色不喜,将身旁天狗的罩子摘下来,套在婴铃的头上,牵着她朝前走去。只留下两条腿的合欢道种,趴在地上无法着地,像狗一样前行。
见到这一幕,付叶微微皱眉,有些不适。
“怎么,这就于心不忍了?想想她之前怎么对待隐山,对待圣武殿的,别圣母心泛滥。
运气好的话,你去野外或许还能找到林鹤残尸,去晚了恐怕骨头都不剩几根了。”
这话很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