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起女人来就跟宠孩子似的,如果我二叔真追求沈晚瓷,你觉得她能把持的住?”
薄荆舟的视线落到姜沂合身上,灯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冷漠而森寒,“姜小姐,你该走了。”
不等姜沂合做出反应,保镖已经直接握着她轮椅的把手,将她从客厅推了出去。
耳边安静了。
薄荆舟将视线投向凉亭那边。
不知道姜二爷说了句什么,原本正经严肃的沈晚瓷突然笑了,嘴唇微动。
听不见,但从嘴型上来看,她说的是:“谢谢。”
薄荆舟看着灯光下女人精致带笑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虽然姜沂合的话听着刺耳,但不得不承认,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看上去真的格外的——般配。
烟雾袅绕的水池边,一男一女隔着灯光对视,周遭的花都显得碍眼了。
这一刻,什么年龄不年龄的,都完全不重要了。
薄荆舟耐着性子又在位置上坐了几秒,终于没忍住心里一层一层涌上来的烦躁,猛的起了身,凳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尖锐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