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再凶,但真离了,心里多少都会酸楚,但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萎靡,“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晚瓷闭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我要说我这是熬的,你信吗?”
秦悦织:“……信。”
但她同情的脸上分明写着:虽然知道你嘴硬,但我不拆穿你。
沈晚瓷没看到她的表情,反问:“你怎么把秦赫逸叫来了?”
她今天来领证的事除了秦悦织,没告诉过别人。
“他早上来我店里买东西,我让他快点选,顺嘴说了句要来民政局接你的事。”
“……”
秦悦织心虚的瞅了瞅沈晚瓷,“其实是我昨晚喝了酒,现在还是酒驾,他是我临时找的司机,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们现在就下去打车。”
沈晚瓷即便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车里朝她看过来的两道目光,“算了,都是朋友。”
听到朋友两个字,秦赫逸的目光暗了一瞬,不过来日方长,反正她已经不属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