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禅的唇形很完美,带着健康的血色,棱角分明,柔软微甜。
宁渺品尝过后,就觉得这样的味道难以忘却,親|吻的感觉确实会令人上瘾。
她看见秦禅在被她按在墙上时露出一抹难得的错愕,潋滟的桃花眸中泛起笑意,親上去后,学着秦禅上次的做法加|深这个绵|长的吻。
如果有人经过,就会发现安全楼梯间的一角,监控刚好拍不到的地方,乖巧甜美的女孩正将一个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摁在墙上親。
过了一会儿,墙的另一边忽然有脚步声靠近。
宁渺准备退一步结束这個吻。
但秦禅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反守为攻,抬手扶住女孩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脚步声又远了,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秦禅背靠冰冷的瓷砖墙面,体温却是灼热的,让穿着短袖连衣裙的宁渺忍不住往他怀里缩,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直到撑住墙面的手缩回,脑袋有些发懵地环住秦禅的腰,逐渐连支撑她站着的力气都减少了,全凭秦禅捞住她。
她率先投降,呼吸微.乱地低下头,将头埋在秦禅的胸膛上,避开他幽沉灼热的视线。
“下次还敢?”
男人询问的嗓音低哑成熟,沾染着一丝撩人的磁性。
宁渺贴在他胸口点了点头,心虚地说:“下次还敢。”
秦禅想说她胡闹,可责备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是他自己自制力太差,如果他完全理智,早在宁渺推他到墙边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制止她的行为。
但是他没有,而是任由宁渺胡作非为。
在宁渺面前,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他低头贴在宁渺的耳边,呼吸沉重地低声说:“渺渺,我的自制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宁渺闻言,好奇地想往下看,但被秦禅无奈地摁住了头,什么都看不到。
她委屈,她看过的场面可能比秦禅见过的大体老师还多,有什么不能让她看的呀。
“其实……”
秦禅打断她的话:“没有其实,你还小,我不想伤害你。”
然而宁渺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解地问:“为什么会是伤害呢?这不是一个双方都受益的过程吗?”
“无论是我们之间,还是放在周围的大环境下,这件事终究对你不利。”秦禅解释道。
宁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委屈地说:“可是我不小了,我下个月就二十,可以领证了。”
秦禅神色一顿。
他认真问:“你想满二十就结婚?”
“是呀是呀。”宁渺抱着他回答,“为什么要等呢?”
这个问题把秦禅问住了,为什么要等呢。
在他以前的人生安排中,结婚是一件并不着急的事情,只是一个必要的联姻和传承任务。
在他现在的安排中,这仍然是一件不着急的事情,因为宁渺还没读大学,等她读完大学也不迟,不然对她读书影响不好。
“时机还不成熟,我现在还没解决好家族的事情,你和我并肩会很危险。”
宁渺却认真说:“时机都是人为创造的,都可以更改,何况我现在已经和您同一阵营,早已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不是吗?”
“至于您家的那些要求呢……”
宁渺抬头看他,嗓音甜甜地勾唇说:“您放心,最终光明正大正在您面前的人,一定是我。”
秦禅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眼,这双眸干净得像是水洗过的黑曜石,仿佛不谙世事,可满眼都是他。
女孩的感情炙热而浓烈,从来没有任何掩饰,明晃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在这样的她面前,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秦禅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摸头的感觉让宁渺愉悦地眯眼。
她觉得秦禅这幅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很可爱,于是在秦禅放下手的时候,又忍不住笑眯眯地踮起脚尖去親他,重复刚才的行为。
直到觉得该回会场了,才放开他。
然而秦禅一个转身将她反困在墙角,还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免得她撞到,顿时扑面而来的沉香气息将她包围,她抬眸看秦禅,心跳有些快,但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黑眸中仿佛有明亮的星子洒落。
“秦先生,谢谢您这么纵容我这么任性的行为。”
秦禅用手指轻轻梳理她微乱的头发,“这不是任性,这是合理范围内的行为。”
“可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在于别人交际和与我交际之间,您选择了我。”宁渺偏头甜笑着,“这会让我觉得我受到了重视。”
“你不需要这样想。”秦禅将她抱在怀里,“你从未让我为难。”
宁渺贴在他的胸口,心想,那当然啦。
她这么懂事乖巧,从来不会为难人~
“另外,我不想让您太辛苦,您今天奔波了一天,看起来很累。”她抬眸,伸手去轻抚秦禅的深邃眉眼,“我自私地想让您休息一会儿。”
她顺势看了眼手腕的手表时间,说:“不过我们离开太久了,您去办正事吧,我去找点吃的。”
“这个宴会不会太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