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压岁钱,一家人就坐下来开始聊天叙旧。
明健和明慧自然是陪着明老爷子坐在一起,互相讲述着这么多年来对彼此之间的牵挂,明康和李敏两口子也坐在一边陪着他们说话。
张明和张月兄妹俩以及明乐、明欢和丁健都和陈明浩、秦岭他们坐在一起说起了话,毕竟他们是有共同话题的人。
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张明和张月就逐渐的和陈明浩以及秦岭熟悉了,张明就对陈明浩问道:
“表哥,我听乐乐说,你在黔桂省的辰东县当县委书记,是吗?”
“是,去了刚好一年。”陈明浩回答道。
“真羡慕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一个县里的父母官,哪像我们,只能在私企里给别人干活。”张明用羡慕的语气说道。
“哥,你也别羡慕表哥了,表哥可是大学生,肯定是刻苦读书出来的,哪像你,上学的时候只知道到树上去掏鸟窝,带着一帮孩子玩。”张月打岔说道。
听见张月说张明上学的时候捣蛋,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小,再加上我们的父母,尤其是我们的爸爸又不督促我们学习,总想着等我们长大了接他的班,到工厂里当工人,没想到,我们长大了,没接成他的班不说,他还下岗回家了。”张明看似埋怨的说道。
“表哥,你就别把责任怪到姑父头上了,你看小月妹妹不照样学习好,考上大学了,还是你小时候贪玩。”明欢说道,因为他们之间并没有断绝来往,明欢和他们说起话来就比较随意。
“那是我妈偏心,小时候她就不督促我学习,说我不是学习的料,长大了当个工人就行了,所以我就不学习了。”张明说着还看了看正在和明老爷子他们说笑的明慧。
“哥,你说这话就对不起妈了,为了你的学习,妈打了你多少次,骂了你多少次,可不管用,每次让你学习,你都答应的好好的,转过头就躺在床上睡大觉了,妈实在是失望了才不管你的,你就跟爸一样学习不好。”张月不屑的回击道。
陈明浩听见他们的话,看了看张明,这几个孩子中间,也只有他的文化程度低,也只有他在私企里工作,其他的人都在体制里,就连张月也在一个事业单位里工作,基本上端的都是铁饭碗,看来知识改变命运的说法一点都不错。
张明听见妹妹的话,知道说不过他们,便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说起了腾龙集团在辰东县的投资。
“表哥,你所在的那个县是不是我们腾龙集团投资山泉水灌装厂的那个县?”
其实张明知道此辰东线就是他们集团公司投资山泉水灌装厂的那个县,他这么问,只想引出话题。
“如果没有第二个辰东县的话,那就是的了。”
“那就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陈明浩听见他的话,问道。
张明没有回答陈明浩的问题,又问道:“表哥,听说我们集团公司又要在你们那里投资一个山泉水灌装分厂,离县城远吗?”
“不远,十几公里吧。”陈明浩随口说道。
“那第一个灌装厂呢?”张明继续问道。
“比你们要筹建的第二个厂子稍远一点,也就是十几公里,就在我的老家,你打听这么清楚,是准备申请到那里去工作吗?”陈明浩回答完了之后,问道。
“不是我要申请到那里去工作,而是我们李总想让我到那里去工作,他找我谈过一次话,计划让我去负责第一个灌装厂,让第一个罐装厂的筹建负责人继续去筹建第二个。”张明说道。
“你怎么想的?”陈明浩问道。
“刚开始我并不愿意去,不过现在知道你在那里当县委书记,我倒是想去试试。”张明实话说道。
在张明说出是李胜龙的想法后,陈明浩就猜到李胜龙应该知道张明和自已的关系,还真的有些不想让张明过去,他担心张明去负责以后,不管是县政府也好还是当地的乡镇政府也好,知道他是自已的表弟,放不开手脚处理和腾龙两个水厂之间的关系,但他的担心又不能给张明说的太明白,毕竟刚和自已相认,这个时候说出来会让对方误会自已,到时候私下里给明健谈一谈。
尽管这样想,但他还是对张明说道:
“你要去那里工作,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我们那里的条件可比京城艰苦的多,尤其是交通方面多有不便,都是些盘山公路,车辆慢不说,且还危险,虽然今年就可以开始建设通往市里的高速公路,能通车至少也是两三年以后了,所以你还是要考虑清楚的好。”
“哥,我劝你别去,你在集团里也是一个部门主管,去到那里和现在的待遇是一样的,况且你现在跟何彩玲的关系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你不怕他跟别人跑了吗?”张月在陈明浩说完之后,趁势说道。
“条件艰苦我不怕,我只想去锻炼锻炼,至于何彩玲,我追了她这么多年,她不是嫌弃我没有文凭,就是嫌弃我们家里穷,我也没打算再继续追下去了,反正我今年才二十七岁,再晚两年娶妻生子也来得及,还是历练最重要。”
“表哥,何彩玲不知道姑姑的身份吗?”明乐问道。
“我妈从来不让我和妹妹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