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窗户都打开,道:“屋里多通风,你才不会闷出病来。”
长枫又问了一遍:“二哥,曼娘……曼娘她真的带着昌儿走了吗?”
长柏坐到他床前,掀被子给他检查伤口,淡淡道:“是阿,我到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丫鬟和阿妍。”
长枫不敢置信:“她……她怎么会?她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人,能去哪里?”
长柏:“前天父亲滞留宫中,我怕出事,去甜水巷找顾廷烨想办法,被这妇人撞见,她认出我了。等我离开,她去逼问顾廷烨是不是盛家出事,顾廷烨没告诉她,可也不知是怎么的,她还是知道了。我听顾廷烨的嬷嬷说,那妇人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带着孩子跑的,走的时候把你院里值钱的都拿走了。”
“男人?!”长枫一急,仰身要起,又被身上的伤牵扯得倒吸凉气。
长柏正陷入沉思,眼见他这样,慢了半拍才手忙脚乱地去扶:“你慢点,人都走多久了,这时急也没用。你那个丫鬟说是一个长得肖似这妇人的男人。她是不是有兄弟?”
长枫:“她……她是有个哥哥,可,不可能阿,她哥哥……她哥哥已经病死了呀,是我出钱给他收尸下葬,我亲眼看见他下葬的阿!”
“那这是怎么回事?”长柏再次陷入沉思。
“你说屋里还剩下一个丫鬟,那是媚儿,她有说曼娘走时留下什么话吗?”
长柏有点厌恶地说:“留下话了,要盛家好好照看阿妍长大,还说别忘记她这个亲娘……”
长枫捶床:“她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