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烈酒就总觉得少了什么味道,嘴里不由念叨起来:“说起来,将军曾经从应平带来的葡萄酒也甚是美味,听说还是陆大人当时任职县令时,带着当地的百姓种植酿造的。”
他嘴巴故意响亮地咂吧两下,摆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两只眼睛却探照灯般落在陆久安身上,仿佛要从他这里凭空找出些什么似的。
陆久安心里门清,周印弓得了好处,这是打蛇上棍,想借机再揩点别的什么油水下来呢。
陆久安哭笑不得:“没有葡萄酒。”
要搁在平时,他或许真会带那么一两桶来给边关的战士们解解馋,但是现在非常时刻,他们出发时只想着战备物资,哪有心思去考虑别的无关紧要的东西。
不过周印弓提到葡萄酒,倒让他想起别的事,他前几日巡历时,发现云落的地理环境和气候非常适合种植葡萄。
而他也从杨同知的口中得知,虽然云落冬天非常寒冷,但一到夏天,烈日当头,阳光毒辣,再加上昼热夜冷,温度参差,是个天然的葡萄种植基地,非常适宜瓜果积累糖分。
想必在云落种出来的葡萄,比应平的还要美味。
陆久安心里想着,已经提前做好了将葡萄移植到云落的计划。
因为局势不稳,随时可能会应战,战士们也不敢多喝,身子稍稍一暖和,就放下了酒葫芦,三三两两回营歇息去了。
几天过后,韩致交办给胡充的事办妥,回来复命。
“如意楼不曾有僭越之处,至于那女人,原是来自云落一个偏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