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陆文瑾摸了摸他的头,“家里这些产业累得很,大哥赚钱供养你,你只管无忧无虑念书就行。”
大街上慢慢飘起了炊烟,陆文瑾见时间不早了,便招呼陆久安往家里走。
街上人来人往,明显多了许多穿襕衫的儒生学士。
“都快晚上了,这群读书人怎么还在外面晃悠呢。”山水探头看了看不远处成群结队的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陆起立刻接话,“这群举子刚考完今年乡试,正商量着明天去参加一场雅集,然后就准备上京了。”
山水撅起嘴巴:“你消息倒是灵通。”
陆起洋洋得意:“那是,我嗅觉可灵敏了,不论哪里发生新鲜事,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公子也是知道的。”
陆久安盯着他:“我怎么发现,最近两年你都不怎么叫我哥哥了。”
陆起支支吾吾没有回话,还是陆文瑾帮着解围:“想必陆起长大了,禁不住你这么逗他了。”
一群士子兴奋地从几人面前经过,笑声渐行渐远,陆文瑾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三年,小弟,你也该做准备了。”
大周庚寅年,阆东新一轮乡试举办完毕,所有新旧举人包袱款款,准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前往晋南参加辛卯年会试。
陆久安也不例外。
陆府上下忙里忙外,陆时宴挺着富态的大肚子把家里的小厮指挥得团团转,陆时宴要为自己儿子置办周全,务必让他出门在外舒舒服服的。
“你一个人去晋南不放心,让江护卫他们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