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深以为然,激动地握住拳头,抱住陆久安狠狠亲了一口,“我的好儿子,咱家这是出了个小神童啊。”
陆家上上下下都为这件事感到兴奋异常,尤其是陆家主,拍着桌子狂笑不止。
“天佑我陆家,当初我孙儿抓周礼上第一件就抓了杆毛笔,后来又抓了枚知府官印,冥冥之中就说明我陆遥泊的孙子注定有一天会乘风化龙,扶摇而上。”
陆家主高兴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人将此事告知知府。
知府得知以后,果然也惊诧万分,亲自跑来陆家一趟验证真假。
听完陆久安一字不漏地诵出《中庸》第一篇,知府难掩欣赏:“此子稍加打磨,便可成才,不能虚废他的聪明才智。”
就这样,陆久安从第二天开始,便开始了和自家兄长一块儿在西厢房的受教之路。
四五周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别的孩子都在街头巷尾捉虫滚泥,而陆久安却要被拘在桌案前埋头苦读。
赵姝婕不忍心看儿子如此辛苦,有一回问他:“久安读书累不累?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读了。”
陆久安握着一杆比他手臂还要长的毛笔,学着夫子一脸老气横秋道:“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忧。”
他这一副小大人样逗得周围的人啼笑谐非,也打消了赵姝婕的念头。
春去冬来,时间转眼过去几年,阆东知府任期已满,因为无功无过,政绩平常,被朝廷平调至其他地方任职。
走的时候,知府给了陆久安一把平安锁。
“你我父子情谊一场,没有什么可送你的,平安锁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