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出去,出其不意之下,韩昭竟挨了个结结实实。
韩昭痛得五官拧成了一团,缓了好一阵,露出一个个阴恻恻的笑来:“你说我该怎么做,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陆久安剧烈喘.息,“大不了一百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得很。大周一直有残疾不得入朝为官之说。”韩昭瞥了一眼伫立在侧的侍卫,声音冷酷无情,“打断他的腿。”
冷面侍卫上前,二话不说,操起木棍狠狠打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从小腿神经末梢快速蔓延到大脑,陆久安冷汗直冒,眼前一阵阵发黑,若非他咬紧牙关,已经丢脸地惨叫出声了。
这王八蛋……
侍卫再次扬起手来,陆久安认命地闭上双眼,谁知这时候韩昭出手拦住他:“等等,我改变主意了。”
陆久安脑袋无力地垂着,脸上毫无血色,他自穿越过来,哪里受过这种罪,疼痛让他几欲昏死过去,全凭一口气撑着。
韩昭走到角落,从箱箧中拿起一个胭脂盒,抠出少许来,一点点抹在陆久安嘴唇上。
陆久安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他本就生得面若桃李,此番嘴上被抹了一层艳红的胭脂,额头上渗了密密麻麻的细汗,真正是昳丽绝伦。
“怪不得我那三弟对你痴心一片,如此看来,倒也能理解。我猜猜,你和韩致在一起,应当是承.接雨.露的一方吧。”
陆久安一瞬间脸色煞白,遍体生寒。
韩昭捧起他的脸轻轻啄了一口,被陆久安厌恶的躲开,韩昭用指腹愉悦了地抹了一把唇角。
“嗯,味道不错,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守身如玉的说法,你说要是韩致得知你雌.伏他人身下,会是什么反应,我很好奇,你好奇吗?”
韩昭语音落下,密室大门被推开,三个男人齐步跨入,这群人皆是生得牛高马大,壮如黑熊。陆久安看了一眼,目露惶恐,身体无法克制地往后缩去。
他料想过百般手段,不意韩昭竟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太荒唐了,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有朝一日居然会陷入这等境地。要是被这几人折磨,不仅颜面尽失,且性命不保。
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看着渐渐逼近的几人,陆久安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绝望。
韩致为什么还没有来。
三人脸上不带半点情.欲之色,开始动手除掉他身上的衣物。
陆久安拼命地挣扎,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他的脚,轻而易举地就摁住了。陆久安的反抗在对方的蛮力下显得不堪一击。
韩昭就坐在那张圈椅上,以手托腮,好整以暇地哼着歌,就像在欣赏一出好戏。
“哐当——”
密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室内的几人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动作。
韩昭看着闯进来的人,警告道:“祝岳,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祝岳不满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你明明答应过事成之后,陆久安归我的。此等人间尤物,你给这几人糟蹋,不是牛嚼牡丹吗?”
祝岳两三下把人扒开,来到陆久安面前,扫了一眼他高高肿起的小腿,啧啧叹道:“真可怜,美人,让你受惊了。”
陆久安身上力气已经抽空,看看祝岳,又看看韩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祝岳被他反应逗笑了:“我是谨安王的入幕之宾,有什么奇怪的。”
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陆久安眼中的神采迅速湮灭。
“人我带走了,借你客房一用。”祝岳简单打了个招呼,扛起陆久安,一路走出密室。
直到重见天日,陆久安才确定他之前的推测没错,祝岳见他东张西望,无情地戳破他:“不用想着逃跑,也不用想着还有谁来救你,你家韩将军已经来此搜过两回,但这里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别院,又能搜出什么,你说是吧?”
祝岳随便挑了一间推门而入,把陆久安丢到床上。随后剥了衣衫,露出一身的腱子肉,覆.身而上。
“放过我吧。”陆久安全身力气都耗光了,声音沙哑地哀求。
“那可不行。”
陆久安偏过头趴在床边干呕。
“你现在恶心,待会儿就知道我的好了。”祝岳一只手擒住他下巴:“我可不像韩将军那般不解风情,他能让你快活吗?对了,你还不知道,你曾经那位同僚冷宁阮,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惜尝过几次食髓知味,太缠人了。这次要不是他告诉我们你的行踪,恐怕还抓不到你。”
陆久安瞳孔转了转:“他怎么会知道……”
“不要小看仇恨的力量。成天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当然会对你的去向了如指掌。”
祝岳埋下头,陆久安甚至能感觉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
“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沐蔺当初临死之前一模一样。”
”
听到此话,陆久安心神震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猝然掀翻祝岳:“沐蔺的死,和你们有关?”
祝岳摔到床下,哈哈大笑:“沐蔺是韩将军的好友,韩昭要对付他,不是很正常吗? ”
陆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