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看看有没有异样。”
不知为何,韩致总觉得这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果然到了晚上,暗中打探的士兵回来禀告:许玎咸下狱后,齐仓是被有心人言语利用,才来求助陆久安的。
“钓的是我?”陆久安没想到这其中还大有文章,“可是即便我答应齐仓去刑部求情,别人最多指责我一句为念旧情不顾大体,又没法给我定罪,对方图个什么呢?”
“拖你下水。”韩致提醒:“你忘了?焚琴案你是如何被牵连其中的?”
“……好吧,确实是这个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虽然如此,陆久安背靠大树,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我与那位宋掌科无冤无仇毫无相交,他为什么要害我?”
韩致道:“宋祈山背后肯定也是有人指使。花开蝶骤侵,你来晋南后,前前后后做了多少事。喜欢你的人很多,厌恶你的人自然也不少。”
陆久安摸着下巴猜测:“我想想,讨厌我的人?户部,董给事中,还是……冷宁阮?”
韩致不屑:“任他是谁,也翻不出多大的浪。”
……
接下来,陆久安一直蹲在署衙内翻鱼鳞册。
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他头昏眼花,终于在两个月后,把静兰寺在内的几个寺庙所占田亩数据统计完成,而最终得出的结果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仅是静兰寺,就占据八百多亩?”付文鑫感到不可思议,“整个晋南的耕地也才四千多亩,整整占了五分之一。”
“不只。”江预举起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