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除了镇远将军,四京卫也要派人。往后每有新的监生入学,都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而每一届的军训,不仅评选优秀监生,还要评选优秀教官。指挥使大人难道不想趁这个机会,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吗?”
果然激将法在任何时候都不过时,陆久安这句话无异于对着他的脊梁骨发起了猛攻,指挥使当即拍案而起,声如洪钟道:“不必多说,我答应你。”
接着,指挥使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容易让别人看了笑话,很快又找补道:“陆司业得空了,让你身边的能人异士也为本官驯养一只警犬。”
陆久安得偿如愿,眼角眉稍都是愉悦的笑意:“好说好说。”
拜别指挥使,陆久安又如法炮制找到了禁卫四统领,沐挽弓最为积极,叫他只管回监舍等着便是。
这么不消两三天,陆久安就如愿凑齐了十个教官。
军训的事,很快在监舍传得人尽皆知,有一日傍晚吃过晚饭,阿多和杨苗苗来向陆久安求证,从他口中得到了确切的答复。
两人如闻噩耗,哀嚎一声:“是谁这么恶毒啊。”
陆久安磨了磨后槽牙,一人给了一个暴扣:“你大人我提出来的,军训两日后开始,为期一个月。若是丢了韩大哥的脸,看他不扒了你俩的皮。”
不仅阿多和杨苗苗,整个监舍的学子对此事都显得十分抗拒,有一位学正忧心忡忡劝道:“陆司业,要不我看算了吧。你是不知道监生们都是如何议论此事的。”
陆久安当真不知道:“哦?都说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