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会被韩致掳到寝宫去,那铜帐支起来多半也无甚用处。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陆久安还是安排他去扎营。
“虽说晚上有禁卫军值夜, 不过岭山猛兽多, 以防万一, 选地方时莫要离得别人太远。若是别人相中了, 也切莫起争执。”陆久安刚才就瞧见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的人在吵闹,因此嘱咐了一嘴。
陆起离开后,苏铭提着春酒溜达过来:“这是自家酿的,赠你一壶, 刚才那人是谁, 家里兄弟?”
陆久安道过谢:“从小跟着我一块儿长大的书童,和弟弟也差不多了。”
“怪不得。”苏铭道,“和你身形一般无二, 若是穿上相同的衣服,从背影还真分辨不清你们谁是谁了。”
“真的?”陆久安高兴:“我兄长也曾说过这话, 我还当他说笑呢。”
围猎的队伍得申时才陆陆续续回来,那些不善骑射的王公大臣子弟女眷自然不可能闲坐干等。
所以三三两两各自凑作一团找了趣玩消磨时光,诸如投壶、锤丸、簸钱、樗蒲。
樗蒲盛行于大周,是一款老少皆宜的棋类游戏,玩法和投骰子有些类似,不过游戏规则更加复杂。
陆久安站在外围看苏铭玩了几局,觉得挺有意思的。怪不得时有纨绔子弟三五成群结伴在花楼,通宵达旦地玩。
“久安,你也下场来玩呀,只旁观多无趣。”苏铭冲陆久安招手。
陆久安摇头,他怕自己自制力不行,玩上了瘾。苏铭以为他有所顾虑,安慰道:“这种场合不可多得,玩乐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