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某人家中出现白盐,你会如何?”
陆起有些明白了:“我会问明出处,得到白盐的制法,居功禀上,平步青云。”
“那就对了。”陆久安身子倒回去,换了更舒服的姿势,“食盐非同寻常,自古由官府监管,不能和平日那些个东西比较。现在得了这白盐制法,就好比揣了个香饽饽,怀璧其罪。”
“所以啊。”陆久安恢复了笑容,做了个收声的动作,“今日之事,谁都不要说出去,明白了吗?”
几人恍然大悟点点头,唯有陆起有些憋屈,这就好比自己发现了宝贝,却只能藏着掖着,不能公之于人。
他抱着装好的罐子追上陆久安的脚步:“大人,难道一直就把这白盐收起来吗。”
“想什么呢。”陆久安觑他一眼,“以后自有它用武之地。”
……
端午过后,为了应对接下来的雨季,陆久安开始带着胥吏衙役四处巡视,七八匹马风驰电掣奔向怒江,留下一地参差不齐的马蹄印。
“大人。”勘察地况的水利司一寸寸检查完,收起工具直起身子汇报,“坡壁完好无损,一切无误。”
顶着烈日奔波了几天,所有人都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怒江在舆图册上,是特地用朱笔圈住的重点防洪地。
当初怒江破了道口子,导致应平水患不断。陆久安每年都会检不厌其烦带人检查坡壁,加固河堤,防止事故重现。
陆久安解下腰间的水壶,仰头咕噜噜喝了大半,水流顺着脖子滑落,流进若隐若现的胸膛里。陆久安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