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诚恳,孟亦台主动走上前去,声音平静道:“你们是外县来的游客吧,不知前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吕肖知道刚才他们的行为惹了众怒,他是来和应平学子比试文采的,犯不着在外面树敌,因此真心实意道,“我们远远看到你们提笔在作画,心生好奇过来观赏。不过眼下却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们这个东西还有多的没有,我们看了一会儿,觉得着实有趣,也想尝试一下在户外作画的感觉。我们不白拿,愿意用银子买。”
陆久安自始自终都没有参与这场对话,他头也没抬,依旧专注地画着手中的画。
范成秋和孟亦台对视了一眼,照理讲画架是陆久安提供的,理应也该他来做主,不过看样子陆县令是铁了心要装作一般儒生了。
詹尾珠抢先道:“有是有,偏偏不给你们。”
“好了,詹尾珠。”江预木着脸从不远处走来,“人家已经道过歉了,就不要得理不饶人。”
范成秋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坐在一群秀才中央的陆久安,最终说道:“我们当时怕路上损坏,准备了多的,反正我们也用不了那么多。你们拿去用便是,每一个画架都配备了笔墨纸砚。”
就这样,两队不想熟的人马解除误会后,在空地上各自为政,忙着完成手中的作品。
吕肖等人来到应平本就存了一颗较量的心,于是他们都拿出毕生所学,势要画出一副惊艳四座的丹青出来。
陆久安很久没画画了,他还是大学读书的时候在校外报培训班跟着学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