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起来,你我百口莫辩。”
陆久安哼笑道:“这可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是应平工坊里生产出来的,这珠子堆了一箩筐,要真正算起来,顶多在那一批货物里成色稍好一些。”
向道镇当然不信,秦镜汉匜,琉璃为宝,哪可能那么容易产出来,他百般推拒,陆久安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人体工学靠垫代替琉璃珠子送给他。
“向学政,这是专门给我们经常伏案工作的人设计的,可以改善腰酸背痛,也不贵重,这个你尽可收下。”
“这谁做出来的。”向道镇接到手里感受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倒是心灵手巧。”
他毫无负担地收下此物。
随从跟在车架后头,向道镇上马车之前,对陆久安说:“你们应平的文风学政称得上江州榜样,我观你们县学里都没有学正训导,我回去以后给你们拨几个来。另外,四月份院试,范敎谕亲自带着童生来科考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出多少个秀才。”
范成秋没挨训,反倒得了学政的温言好语,顿时受宠若惊。
向道镇果然说到做到,离开应平没多久,就有几个夫子模样的人包袱款款地来到县学,说是学政推荐来的。
前些日,好多外县的生员前来应平求学,虽说学院的夫子在年后招了不少,但正如向学政所言,有资格教导生员的夫子却太少。这下好了,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陆久安毫不客气地编入旗下。
至于那些外县的生员,陆久安思量一番,也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