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有他们掏腰包,就算炒到天价,也只有供不应求的份,还怕没人光顾么。”
陆久安难住了:“你也知道,应平酒肆的人,哪里去认识这些权贵。”
上次他把应平酒肆东家们邀请到县署里,就是为了挑起他们的兴趣,鼓动他们一起酿造葡萄酒,要不然那么多农户种葡萄,光是当成水果卖,没人收购的话,只会烂在地里。
若是做葡萄酒就不一样了,需求量非常大,他之前信誓旦旦承诺会为酒肆找到销路,巨大的利益摆在眼前,还怕这群东家不心动么。
“你忘了我那展览阁了吗?”
“展览阁?”陆久安一拍脑袋,确实给忘了。
当初为了说服沐蔺投资谢怀凉的工坊,他们白纸黑字签了协议,沐蔺出钱,发明出来的东西要首先给沐蔺玩,为了把这些东西推广出去,他还怂恿沐蔺在晋南开个展览阁,借沐蔺的手宣传名声。
结果随着沐蔺出游,他彻底把此事抛在了脑后。
“哎,这么好的工具,我居然白白放那儿。”陆久安捶胸顿足,“展览阁经营得如何?”
“你还说!后来也没见得给我什么有趣的东西。”沐蔺气急败坏地怒瞪他,“要不是我时不时让人往里面填充胡商那儿买的奇珍异宝,展览阁早就惨淡收场了,还不是小爷的大名在那撑着。”
“是是是。”陆久安自知理亏,不停地赔礼道歉,“不过今年也就发明了脱粒机和斗牛,这些器件都比较占地方,不好运往晋南,我手下有些研究团队,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