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庆功宴,几人在同窗的挥泪告别下,收拾了衣服和书籍匆忙进京。
送走学子,陆久安便开始张罗庄稼收成的事。
因为今年的产稻是按照县衙教授的法子来种的,因此成熟得比往年要晚一些。不过收获却很喜人,家家户户田里的稻穗被压得沉甸甸的,尽管还未收割,就能瞧出今年产量不低。
此次收成,百姓凑钱购买了科研团队推出的人力脱谷机和斗牛。
机械非人力可比,用了脱谷机和斗牛以后,收割的效率大大提高,仅用了三日,田里的庄稼便收割殆尽。
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年,每家每户的收成翻了一倍有余,户房司吏大喜:“太好了大人,前两年因为洪灾免了赋税,今年五谷丰登,田赋便不成问题了。”
陆久安心情大好,仿佛看到了县里粮仓谷米充盈的景象,到了晚上,韩致提出想要换个姿势的无理要求都叫他同意了。
陆久安被折腾了两次还精神百倍,他挥舞着手臂道:“从要粮没粮,要人没人,到今日这番盛景,只用了一年恢复生产,两年呈现爆炸式增长。我就问,还有谁!”
韩致抱着他亲了亲:“嗯,久安是最棒的,兄长果然没看错人。”
“你兄长?”陆久安早就对他京中门第好奇了,本来打算回来时就问他,结果事情那么多给忘了,既然说到此,陆久安就接着话题问道:“你兄长是谁?”
为何要说没看错人,难道之前认识他?
韩致皱着眉头,古怪地看着他,仿佛对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