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仅仅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就难受地簇着眉头呻.吟一声。
韩致动作逾加小心,像捧着易碎的薄玉:“已经帮你上过药了,还很痛吗?”
“你来试试?”陆久安倒吸了一口气:“我辛辛苦苦锻炼了一年的身体,结果被你翻来覆去地来回折腾。”
昨夜他确实太过放肆,韩致自知理亏,哪敢触他眉头。
他避而不答,好像没有听到陆久安绵里藏针的抱怨,一副低眉顺眼伏小做低的样子,好声好气地安抚暴躁中的伴侣:“是我不好,久安先吃饭吧,饿肚子对你身体不好。”
韩致在床.上时,对陆久安的百般求饶视若无睹,到了床.下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千依百顺。
陆久安扭过头去:“吃什么饭,我牙都没刷。”
韩致从善如流,返身端来洗具,伺候着他刷了牙。
眼见他作出一副要喂他吃饭的模样,陆久安从他手里夺过勺子:“我自己会吃,你走开。”
韩致坐得远远的。
陆久安吃了饭,哼哼唧唧地揉了一下腰,韩致见状,火热的掌心贴上来:“我帮你按按。”
韩致按摩很有一套,陆久安被他不轻不重地揉着,舒服得昏昏欲睡。突然,他感觉那只手不老实地从亵裤里探进去,警觉地抓住韩致手腕:“你想干什么。”
韩致面不改色:“我看看你那处好点没。”
陆久安不再相信他,昨夜就是这样,韩致先是捏住他把柄,叫他无法拒绝,接着半哄半骗的,害他残遭荼毒。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久安昨夜不是这样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