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还能减少在路上浪费的时间,一举两得,这样一来,他们自然要缴纳吃穿用度的生活费了。”
范成秋微微张大嘴巴,陆久安此举,算得上是在教学领域开创出一片先河,但是听起来,却是叫人心生期待。
学子们吃住同一片天地,既能培养同窗之情,还能调动学术氛围,甚至和夫子朝夕相处,若是他年幼时有这样的学堂,想必今日成就不止于此,大概已经身处庙堂之上,身列文武之间了。
不过做这样一个学堂的教谕,也不错……
就算在晋南,应该也没有这样的学堂存在。
不知为何,范成秋心跳如鼓,仿若回到了和同窗们高谈阔论,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年少时候。
陆久安看着范成秋涨红的脸,悠哉道:“所以啊,作为应平县学的教谕,范大人,到时候还得辛苦你呀。”
范成秋下意识摇头:“不辛苦。”
“先别急着表态呀,我话还未说完呢,你不妨先听听。”陆久安道,“这学堂大了,自然要管的事就多了,以往你教导生员,他们已经到了明事理的年纪,但是现在要招的学员们,他们还年少,说不得调皮捣蛋,也不一定尊师重道。同窗与同窗之间,甚至拳脚相向。更严重的,还会发展出学院暴力,聚众斗殴。”
陆久安讲得头头是道,范成秋羞愧难当:“是小人考虑欠佳。”
陆久安拍了拍他肩膀:“第一次嘛,思虑不周,很正常。”
范成秋心想:“就不用给老头我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