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舒适,不仅小台子上放了三层鸭绒床垫, 连脚下踏的木板上也有一层厚厚的地毯, 可见陆久安用心良苦。
沐蔺坐在软软的车厢内, 摸着精心准备的被褥干粮, 感动不已。
马车行过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面,左右摇晃来回颠簸,沐蔺一个不察,额头磕在厢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嘶, 这破路, 还没骑马舒服。”尽管路久安已经周思万全, 沐蔺照样被坑坑洼洼得泥路上下颠簸得差点吐出来。
他撩开车帘, 应平县城方向炊烟袅袅,生活广场人声鼎沸,工人来来回回清理杂物,夯实地基, 工部司匠拿着图纸用他那独特的大嗓门指挥现场。
这一切, 和他刚到应平的时候看到的情形大相径庭。
走的时候还听陆久安提起要修钟楼,神神秘秘的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都不肯说出来是干什么用的。
也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 , 应平会变成什么样。
县城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野里。沐蔺放下酸软的手臂, 被马车颠得百无聊赖,最后在这晃动中,居然睡了过去。
“小侯爷,醒一醒。”
沐蔺警惕地睁开双眼,车夫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伸出去的手举在半空中。
“怎么停了?”
车夫道:“停下来给马儿喂点草。”
沐蔺点点头,手摸向腰间,探了个空,这才想起来,陆久安防止他路上嗜酒,在酒葫芦里倒了点花椒,他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嫌弃之下,被他丢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