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收拾。
詹尾珠下手没留半分余力,陈罗被追打得东躲西藏涕泗横流,陈老太太则耍起了无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会儿哭天抢地,一会儿咒骂孟亦台。
“刁妇,怪不得一个嫁不出去,一个克死丈夫。”
好好的公堂闹地像个戏台子。
陆久安见詹尾珠揍得差不多了,才装模作样地让衙役分开两拨人,老太太心痛地看着陈罗脸上的伤口,他来的时候本就是满脸淤青,此刻已经肿得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陆大人,你可要为民做主啊,昨天他们就是这么打我儿的,自古家里都是男人教训女人,他们不守妇德,居然反过来殴打我儿。”
“怎么不能打,谁让他欺负孟姐姐?”
“那是她给脸不要脸!”
陆久安冷笑连连,这一家子把强抢民女说得这么好听,真是把无耻写在了脸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父母,不对,应该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做母亲的品德败坏,耳濡目染之下,教导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久安想到此处,嗤笑一声,环顾一圈,突然问道:“不知诸位百姓怎么看?”
百姓的看法分为两拨,一拨认为:“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孟亦台刚来应平没多久,就闹出两次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还是自身的问题。”
另一波则认为:“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虽然那陈罗也有问题,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女子受了这种事情,谁不是藏着掖着,那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