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不知落在何处:“陆县令何必如此,虽然应平天高皇帝远,为君者金口已开圣旨已下,为臣者自然不能抗旨不尊阳奉阴违。”
陆久安亭亭站在院落中两个时辰一动不动,全身从头到脚早已经被斜风细雨浸湿,即使此刻他冻得瑟瑟发抖,嘴唇乌青,声音里依然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人命关天,当今圣上爱民如子贤明圣德,他就算知道了,也一定不会责难与你们。”陆久安顿了顿,说道:“如果圣上因此问罪,我陆久安一力承担!”
陆久安眼神坚定地看着秦技之:“如今应平的大夫一筹莫展,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我相信你是不会冷眼旁观的,我知道你心怀善志,否则那日你也不会施以援手。”
秦技之别过双眼。
秦昭躺在床榻上闷声咳嗽,终是被他诚心打动。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陆县令如此锲而不舍,我要是一味推拒,倒显得铁石心肠。”
秦技之哀哀唤了一声:“爹......”
秦昭摆摆手:“罢了罢了,就如小友所言,我浸淫医术半生,就算如丧家之犬一般被赶回江州,也不曾中断了对技之的教诲,想的不过是有朝一日能重新悬壶问世。世代杏林,总不能在我这里了结了吧。”
陆起激动地握紧陆久安的双手,陆久安如愿以偿,心里落下一颗大石头,对着大门行了三个无可挑剔的躬身之礼,以示感谢。
秦技之和老管事的儿子合力将秦昭抬到马车里,秦勤也在陆久安的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