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问话,听得楚心娆都想笑了。
大爷啊!
竟然拿自己跟其他人相比!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问话反射出来了他强大的自信与自恋!
“说!”厉赢风搂着她腰肢的手臂更加紧实,冷硬的字眼从牙缝中挤出来,威胁不言而喻。
“哎呦,我说王爷,你这问话真的让人发笑!”楚心娆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心里暗暗腹诽,他要是敢勒死她,她就一把掐死他,看谁动作快!
只不过面上她笑靥如花,语若含香,充满迷恋地道,“王爷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任何人跟你相比都是对你的侮辱。王爷不止长得好看,身材也是一等一的高大强壮。简直是轩轩若朝霞举,濯濯如春月柳,足以让世间任何女子痴恋着迷。”
“那你呢?你可痴迷本王?”厉赢风虽面不改冷色,但语气却低沉了好几分。
“世间任何女子自然也包括我啊!”楚心娆娇羞地嗔了他一眼,“只是人家是女子,总得矜持些吧!”
“可本王从未见你为本王羞红过脸!”
“……”楚心娆险些吐血。
她和他之间不是你睡我、就是我睡你,睡来睡去就那几个动作,有什么值得脸红的?
强人所难也不带这样!
“王妃!”门外传来彩儿的声音。
楚心娆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扯开嗓门大声问道,“何事?”
“袁姨娘和三小姐来了!”
“哦哦,知道了,你让她们先去厅堂里坐会儿,我马上就来!”
“是!”
听到彩儿跑远的脚步声,楚心娆赶紧哀求道,“王爷,有客人来,咱们先接待客人,如何?我瞧着那袁姨娘有心接近我,定是有所目的。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增进’感情,如何?”
说着话,她纤纤玉指故意在他心口上画圈圈,撩得那叫一个明目张胆。
厉赢风身子紧绷,捉着她的手,冷哼,“记住你说的话!”
楚心娆心里都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了。
昨晚这家伙赖在她房里就想办事,她是真差点拿鞋底抽他!
易容成这副模样,她哪里下得去口?
那感觉……
就跟又睡了一个男人似的,她能不抗拒?
……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小半个时辰后楚心娆才出现在厅堂。
袁姨娘和楚灵艳母女端坐在客椅上,没有丝毫的不耐,见她进来,二人立即起身行礼。
“都是自家人,不用如此拘礼。”
“谢三小姐。”
“谢三姐姐。”
母女二人还是恭敬地福了身。
楚心娆在主位住下后,袁姨娘赶紧将桌上的木盘端起,讨好地到她跟前,笑着说道,“三小姐,这是贱妾亲手为您缝制的披风。贱妾手拙,制不出精美的式样,但这上面的牡丹都是贱妾一针一线仔细绣的,还请您看在贱妾诚心恭贺您大喜的份上,能不嫌弃。”
楚心娆从盘里拿起披风,紫底红花,针线工整,花纹生动,看得出确实是用了心的。
“袁姨娘真是好手艺,这披风我很是喜欢,真是让你费心了!”
“三小姐即将贵为渝南王妃,又生得如此倾城绝色,贱妾真担心自己缝制的东西配不上您的气质。眼下您不嫌弃,贱妾总算安心了。”袁姨娘恭维地道。
“哪会?”看在她是楚家第一个给自己送礼的人份上,楚心娆脸上亲和的笑容自然了许多。
将披风递给彩儿后,她招呼袁姨娘入座。
就在袁姨娘落座时,楚灵艳立马给她使了个眼色。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瞥,但还是被楚心娆捕捉道了。
她眸光温柔地看着楚灵艳,这个十六岁的清秀少女,关切地问道,“四妹应该及笄了吧?家中可有为四妹安排亲事?”
楚灵艳似是没想到她会主动关心自己,不由地愣了一下。
不过她还没开口回话,袁姨娘就替她说道,“三小姐,灵艳早已及笄,太夫人和夫人正打算为她安排婚事。”
“哦?那可有相看中的人家?”楚心娆挑眉。
袁氏起身,突然朝她跪下,“三小姐,不瞒您,贱妾为了灵艳的婚事正想求您帮忙,还请三小姐看在灵艳是您妹妹的份上,能帮她一帮!”
楚心娆早就猜到她讨好自己是有目的的,只是没想到她竟是为了楚灵艳的婚事。
“袁姨娘,四妹的婚事我能帮什么忙?”她问得很直接。
“三小姐,灵艳虽及笄,可她毕竟才十六,从小在深宅内院中,见识短浅、不谙世事。贱妾舍不得她这么早就为人妇,也不想她如贱妾这般在内宅中蹉跎岁月。贱妾斗胆恳求三小姐,能否让灵艳陪在您身边,让她为您当牛做马任您差使。待她有所见识后,请您为她择一门亲事,您是尊贵的渝南王妃,贱妾相信,您为她挑选的夫婿一定会是称心如意的良人。”
楚灵艳也从座起身,跪在袁姨娘身旁,低着头哀求道,“三姐姐,祖母替我相了一门亲事,可对方离京城太远,灵艳不想太早出嫁,更不想离姨娘太远。姨娘就灵艳一个女儿,若灵艳不在京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