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布,仿佛坠落的太宰只是玻璃画布上的写生人物。
我不喜欢这幅画,要是可以的话,我一定会打碎它。
港口mafia的高层用的是钢化玻璃,我却没有任何心思能去想着考虑我是否能打碎它。只是顺着绷紧的绳索,顺着那帮助我更接近大楼的摆力,孤注一掷的荡向那幕画般的玻璃,试图利用摆动提供的加速度击碎玻璃。
在中国读书那会儿学过一个成语叫如有神助,意思是如同得到了神明的助力,当玻璃在我鞋尖的落点处应声碎裂生无数碎块的时候,当那刺目的光芒变成星星点点时,我就有着这样的感觉。
我和太宰随着玻璃碎片一起跌进了大楼的高层工作区。缠绕在手臂上的绳索在脱落散开了,只有零星几根还绕在我俩的手臂上,它延长了绳索的长度,不至于让我的手臂卡的生疼。太宰当了我半个身子的垫背,我们的四周和他的身下全是钢化玻璃的碎片。
我坐起身,喘着气,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肾上腺素激增带来的效果没有消失,我根本平静不了一点,一边克制不住的发抖,一边手忙脚乱的检查这太宰如今的状况,书——好好的在身上呢,血——没有流血,没有被玻璃划伤,人、是活的,会呼吸,身上是有热度的。
确认完这一切后,某个勉强支撑这我冷静行事的理由就碎掉了。
我本来是想深呼吸一下调整情绪,却一直在喘着气,无论如何怎么也调整不回来。
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揪住了太宰的领子。
“你为什么要去自杀……为什么啊……”我听见了我喘着气的质问。
太宰被我扯着领子,肩膀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