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保护书页,将书页交给值得信任的人是最稳妥的做法。
费奥多尔极具威胁性,通过机密邮递将书页寄给武装侦探社,远比将书页留在身边来的稳妥安全。
他这样预估了我的想法,所以,我只需要平平无奇的去做这件事,他就会自然而然的相信我将书页送到了武装侦探社手里。
就算他想到了我可能寄的只是一张白纸,他也不可能将这个可能性视作最优答案。
天才是有自信和傲气的。他不觉得在小镇时间发生之后,我还会带着书页在它跟前乱晃。更何况我寄东西的动作都做出来了,他那一针又不是白扎的,要是都这样了我还是选择带着书页乱晃……他顶多信一点儿。
事实证明我的推断一点儿没错,我都实话实说的告诉他书页在我衣服内侧的口袋里了他都没动。
我花了一半旅费让费奥多尔放弃对我手里的书页下手,要是我不晕船我都不敢想象我那些天会玩的多爽。可惜万恶的晕船阻止了这一切,回想一下还有种钱白花了的心痛感。
按理来说做戏要做全套,比如说我既然把书页这么重要的东西放侦探社了。我到横滨了是不是得赶紧把它拿回来。
实际答案却是非也。
拿回书页,就证明我开始上场表演了。从我这个动作开始,武装侦探社会正式入场,那么,横滨就要掀起一场关于书页和异能的大乱子了。
虽说这件事必然发生,我这么摆的一个人肯定是能怎么拖延就怎么拖延啦,更何况如果我去拿了,不就又回到了“书页可能被费奥多尔夺走”的困境里了吗。
我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侦探社在我这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在费奥多尔看来,不去拿才是我做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