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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保密意识,如今也只得放弃。

跟我想象种那种安全系数有待考究的三角贸易种植园走私船不一样,费奥多尔安排的偷渡方式更接近于搭顺风车……顺风船。我们跟某个前往横滨的货船的船长达成交易,顶替了两个船员的身份,就这么顺道去了横滨。上次坐船还是在歌诗达邮轮上,最后整艘船都毁掉了想忘记都难。

货轮与邮轮不同,第二次上船还是很新鲜的。船长给我们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和伪装身份用的工作服。或许是费奥多尔给的太多了,这位船长先生对我们极其客气,这艘货轮的大多数地方我们都能逛来逛去,如果只想宅在房间里,安排船员送餐都是可以的。

我点头答应了,觉得这种旅行方式也蛮帅气的。

海上是断网的,从海参崴到横滨还要那么三五天,虽说没有网络,我也有一大堆事情可以用来打发时间——比如研究异能资料、构思书页的故事什么的,或者纯娱乐项目,写模组跑团来打发时间都可以。

但很快,我发现断网的只有我一个,费佳的电脑设备依靠的是卫星信号,即使在海上也不会断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狠狠的嫉妒了。

于是我开始找他麻烦。

“陪我玩跑团,不然我就盯着你玩电脑。你也不想自己的计划提前被我知道吧。”我开启了威胁模式。

费佳看了我一眼,把电脑屏幕展示给我看,我的眼睛被满屏天文一样的代码刺痛了。

“你看得懂吗?”费奥多尔补刀道。

我大受打击,萎靡不振起来。

把我打击的要死的某人或许还是有点良心的,他关掉了电脑,开口问道:

“你想当玩家还是守密人?”

我睁大了眼睛。

“你原来会玩跑团的吗?!”我超级震惊的问道。

“后来去了解了,比我想的有趣些,难怪涩泽君会去玩。”费奥多尔回答道。

那个“后来”大概率指的是起雾事件之后了。费奥多尔是个很会吸取教训的人,发着烧伤口发炎的时候还不忘拎着我的白皮笔记本把我写的模组看完。

然后我俩就跑了两个很有意思的单人团。费佳说是第一次当kp,但却意外的很有水平,节奏把控的恰到好处,而且非常会烘托氛围,如果不手动控制骰数就更好了。虽说是曾经玩过单人团,可再玩还是很尽兴。想当初这个团还是室长拉我入坑的时候跑的呢。

心满意足的我把电脑的事丢到了一边,也不在意有没有网络的事了。

倒不如说最开始也没多在意,就是在船上闷的难受才想随便折腾点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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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泽是个十足十的怪人。

费奥多尔很少给某人这样的评价。多数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但这样的评价放在禾泽身上,似乎也没什么问题的。

大约是天生的才能,费奥多尔总能看透人们的想法、掌握一切的命门,通过操纵能役使的一切,让任何事情都按照自己的心意发展。

他也有失败时候,却从不觉得自己会输。更不觉得某次失败会让什么东西脱离掌握。

但自从遇见禾泽,他原先的认知就被全部推倒了。

他可能不会失败,也可能不会输,但就是有些离谱的东西他掌握不了一点儿。

——禾泽释之助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些什么?

在和他朝夕相处的许多时间里,费奥多尔都如此发自内心的疑惑着。

一点坦诚、一点懒散、以及跟不上别人节奏别人也休想跟上他的节奏的脑回路。如果在加上间歇性泛滥的好心,那他就成了全世界最难理解最不可控的存在。最开始的相处时间里,费奥多尔苦恼于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和行为,而一段时间过后,费奥多尔觉得能琢磨透他的想法才是一种磨难。

自从他了解了禾泽的行事风格,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他要做什么后,他就觉得非常的、折磨。他可以顺遂的接受恶意考量的构陷和迫害,却对禾泽的做法接受困难。

无用的、有用的、敌人——费奥多尔对所有有罪之人的划分就是这么简单明确。一直一来,费奥多尔都把禾泽当做为计划中的一环,是他认知中的三类之一。

只要费奥多尔的最终目还未达成,这位来自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迟早会成为费奥多尔可利用的敌人。或许现在也是。

绿眼睛的调查员先生对自身没有什么恰当的认知,情绪性的言语引导总会让结果出现偏差,反倒是简单明了的要求和命令更容易达成想要的结果。虽说他的许多脑回路都让费奥多尔感到心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好哄的不可思议。

在禾泽没有冒出奇思妙想的时间里,他们之间的相处都非常符合费奥多尔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费奥多尔也习惯的禾泽的奇妙想法,对那些离谱的做法脱敏了。

等到费奥多尔有所察觉的时候,二人之间的主动权已经变得漂移了。

想让役使禾泽的过程更顺利省心,就要配合他的奇思妙想,而当费奥多尔主动配合禾泽时,主动权在谁手上就说不准了。

当费奥多尔意识到这件事时,神情复杂的看着禾泽时,某个不在调上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