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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碰到导演先生也不会怎样吧?”再次讨论这个问题时,我开口说道,“花滑真的很好看的,我好想去看现场——你看过现场吗?”

费佳的表情相当一言难尽。

第252章 花滑

只是关于去向的问题,费佳想尽快出国,但我想去莫斯科看花滑。

“碰到导演先生也不会怎样吧?”再次讨论这个问题时,我开口说道,“花滑真的很好看的,我好想去看现场——你看过现场吗?”

费佳的表情相当一言难尽。

“你可以回去再看。”费佳建议道。

我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

“在我老家的那个世界,我去了中国留学,觉得奥运的花滑很好看,我的一个室友就邀请我假期去莫斯科看比赛。我答应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后来我来了那个世界,也考虑过去莫斯科看花滑,但每次想起只有我一个人就兴趣骤减,最后也没去成。”

“在之后我认识了导演先生,他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一起去看花滑。然后我们就打的你死我活,根本没有机会。”

“他只是说说而已吧。”费佳开口说道。

“是啊,有机会就去,所以没机会就不用去了。但是他确实答应了。”我开口道,看着费佳,“所以说,我要去莫斯科看花滑,他要是能主动来就更好了,不管如何,我都要让他说话算数。”

这种事情我绝对是有方法做到的。

可惜自有考量的费奥多尔没法接受这件事,他清楚我能做到,也清楚自己必须得跟着我。

“你这么在意他吗……”费佳对我的做法显然还没能彻底理解,当然也不排除当局者迷的视角限制。

“他跟我约定的时候我们还是朋友。”我开口说道,“朋友的约定还是要看中的吧。”

“这倒是没错。”费佳说这话时倒是难得的、不带其他颜色的认可,让我有些好奇它说的朋友是谁。

——和我不一样的,就像我和助哥、和安吾那样的朋友。

我思考了一下。

“是果戈里吗?”我开口问道。

“是啊。”费佳坦诚的回答道。

“他不是想要杀了你吗?”我有点惊讶的开口问道,我跟果戈里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他都讲了。

“是啊。”费佳继续自然的说道,一副“有什么关系吗”的样子。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非常有趣,跟导演先生一样。

于是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能吃代餐。

最后,费佳主动表示可以做导演先生的代餐,为了一起看花滑把导演先生引到莫斯科什么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那行踪被发现了怎么办?”我有点兴奋的问道,很想说“如果行踪被发现了我能让他陪我一起看吗”这样的话。

但被费佳阻止了。

“不会被发现的。”他说的非常笃定,和前面“要赶紧出国,不然碰面就糟糕了”的样子判若两人。

果然,如果是费奥多尔的的话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呢。

·

费佳之所以迁就我,一定要和我一起行动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我手里有一整张完整的、没被书写过的书页,至少费奥多尔是这么判断的。在我刚掉到雪原中时,就在身下捡到了它。我也觉得它有可能是书页,但确实没法排除它是一张白纸的可能性。

但无论真相如何,他都想要这张书页,即使斟酌之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也绝对无法容忍我用书页向导演先生交换一起看花滑的举动。

费奥多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他认为我的故事缺少的是开头,这很有道理,但并不重要。穿越和出生是一个道理的事,没有选择,只能就此前进。穿越就是开头,谁让我穿越的、我为什么会穿越、前因后果都是别人的故事,我没什么兴趣知道。我感兴趣的是结局,我要做的永远都是继续往前走,所以没有回头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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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与自己极其相似的人做出了一个持久的选择,即使这个选择的重点是彻头彻尾的大失败,这个选择仍然是值得关注且重要的。

对费奥多尔来说,导演先生做的诸多选择中,最让人在意的就是他与禾泽的关系。即便只是非常短暂的相处,他也看出了导演先生对禾泽不同的态度——过度的耐心和若隐若现的无奈。这很特别,特别的地方不是在于这近似朋友的态度,只要社交对象足够难缠和麻烦,费奥多尔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态度——这里点名的对象就是果戈里。但问题不在这里,他特别的地方在于——导演先生摆出了对待朋友态度的同时,还一并摆出了对待敌人的态度。

费奥多尔与许多人做过朋友,合作的对象是朋友,利用的对象也是朋友,果戈里……那种另说,但不管如何,他们大多都不得好死,跟他交朋友本身就是不明智的,更准确的说起来,他与绝大多数人都是以双赢为目的的社交关系。

他赢两次。

很少有人在这种社交关系中占得优势。但显然禾泽是个例外,费奥多尔惯常会通过高超的社交技巧使他人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还第一次遇见禾泽这种“你哄我高兴我什么东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