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他看见原本在建筑上行驶的机车在红光的闪烁下栽了下来,扬起了尘土。
他闻到了血腥味,是属于自己的。即使没有发生追尾事件,剧痛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喉腔翻涌着一股又一股的腥甜血沫,他看见烟尘散去,那位重力使先生似乎也在咳嗽,但很快,红光浮现,他再次骑上机车,消失在了织田作之助的视线当中。
织田作之助取下放在车上的便携破窗器,打开了车门,手臂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极力的克制这这种反应,很成功,除了依然在咯血,他的体态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的旁边追尾了四五辆车,他打通警视厅的电话,将破窗器贴在车窗玻璃上按下,从内部打开车门将里面的受害者捞出来。
就这样如法炮制的把所有人都捞了出来,提示忙线的警视厅才接通了他的电话,接线员急促的声音说明着警视厅那边同样忙翻了天。
织田作之助用手摁着喉咙,抑制住咯血的冲动,尽可能简洁明了的交代了现场的情况,确认对方清楚后才挂断了电话。
车内有些人伤的很重,织田作之助很想对他们做一些急救,但手却抖得不成样子,非要做的话也只是帮倒忙。
于是他不得不放弃,选择打电话叫救护车。做完这些后,他再次上了车。
需要帮助的人很多,织田作之助想尽可能的去帮他们,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现在,他要去找禾泽。
这种疼痛的、连四肢都无法自如控制的状态显然不怎么适合开车,但织田作之助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
他的手指用力捏着方向盘,依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