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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用着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回答到,就像一个在悬疑小说第一页圈凶手的没品读者一样,兴致缺缺完全没有和费奥多尔玩下去的意思,“至于最后一个输赢问题——赢的会是我,你和另一个你都会输掉。”

“太宰君很有自信嘛。”费奥多尔不怎么真心的夸奖道,没有做出任何否认。

——如果换成禾泽在场的话,他肯定会说上一句“正义二打一,那当然是我们赢”吧。

太宰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总在联想禾泽在场会进行怎么样的发言。

他和费奥多尔没什么好说的,一次对视都可以把对方的心理想法推测个七七八八的。在太宰邀请费奥多尔见面的第一秒费奥多尔就知道了太宰的目的。一般来说,他们会进行正经的互换信息来表达礼貌。但二人都对这种行为厌倦了,所以费奥多尔提出了玩一场简单的游戏。

只是太宰的厌倦更胜一筹,他连游戏都不想玩,直接一口气揭晓了所有答案了事。

太宰将定位器丢在了桌子上,不再说话。

一段时间后,定位在一小片区域闪烁着、接而熄灭,两人一起离开了咖啡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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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不上太出乎意料,但想法应验这事本身就足够给我带来惊喜,所以看见是他们的时候我依然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太宰,跟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来访者一起出现了。

我知道太宰早晚会出现的,证据有很多。比如,能被导演先生成为不速之客的存在,必然是能威胁到他、对他不利的。符合的人不多,但太宰绝对算其中之一。

他们并非独自前来,更远处,严阵以待的黑手党们将这里团团包围。

可我却并没有十分注意这点,我的视线几乎全部被来访者和导演先生夺走了。

当你真真实实的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你眼前时你也会非常震惊的。

无论是毛茸茸的白帽子还是无论怎么比对都如出一辙面容,都说明他们是一模一样的人。

只不过一位是研究所的负责人、是导演先生,另一位则是『死屋之鼠』的首领,费奥多尔。

“第二个我么……这场景可真奇妙呀。”同太宰一起前来的、另一位来访者——费奥多尔,如同描摹场景般的张开手,他的眼睛同样是水晶般的紫色,闪烁着和导演先生如出一辙的光芒。

仿佛照镜子一般存在着的两个人,使整个空间都变得奇妙了起来。

“我早就知道你会前来了,毕竟是另一个我,不可能不会出现。”导演先生保持着手指交叉的动作,他闭着眼睛,嘴角似乎带有一丝笑意。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这么对峙着。我的站位并不好以至于想要观察全貌就要左看右看,但我并没有这种打算,我只是单纯的望着太宰来时的方向,惦记着家里的猫。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我还可以做一件事。

于是我开始往太宰身边蹭,光明正大的远离了导演先生。

“光顾着和自己说话,怠慢了太宰君可真是抱歉啊。”另一边,导演先生不怎么带有歉意的说道,我条件反射的停止了移动。

“反正你很快就要输了,想聊就珍惜机会聊吧。”太宰淡淡的回应道,成功勾起了导演先生的胜负欲。

又或许什么也没勾起,只是浅淡的有那么一点想要杀掉对方的欲望。

我就完全无法融入这样的场景了,因为我的心思全在我家猫身上。

“这可说不准,要输掉的人是你才对啊。”导演先生抬起眼睛,同太宰对视起来。他们的眼神真的很像,那种完全把控一切的、不属于此间的眼神。

情况已经了然了,如果两个费奥多尔中只有一个是真的,那么一定是太宰身边的那位,和我交集寥寥,却是属于这里的真实的那个人。

导演先生与这个世界的隔膜深刻到任谁都能轻易看出,他看这个世界就像是看一样空无的、有点用处的工具,这不是正常该有的眼神。

可太宰却也有着和导演先生近似的眼神,导演先生或许是费奥多尔的同位体,导演先生或许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那么他有这样的眼神尚能理解。但太宰又是为什么呢?

我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因其困扰,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移到了太宰身上。

然后就看见太宰微微抬了抬下巴,然后“喵”了一身。

我感觉有什么烟花炸开了,脑内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刚刚是“喵”了一声吗?是吧是吧!还是说我幻听了……

虽然我很快意识到那只是用“猫与鼠”间的关系压制进行回击的话术,是对输赢轮的调侃回应。但我确实被这一声“喵”影响了,完全冷静不下来,也不敢跟太宰对视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并且有开始还惦记着我家的猫了。

然而,茶会的聊天依然在继续。

之后,终于,在我忍不住甩手不干直接回家的前一刻,三个不好好说话净打哑谜停下了没什么意义的试探,步入了正题。

导演先生早就察觉到了我的焦躁不安,却把此时它曲解为我对真相和下半页故事的迫不及待。

我很想反驳说我只是想回家找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