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太幼稚了,我是不会承认的。
所以在公关官提出“价格和条款只能取其一,要想让港口mafia割舍自身利益接着维持免费的医疗救助,就要把价格压的很低”时,我就拿“想要变现买下横滨所有孤儿院,高举慈善事业大旗帜”作为理由驳回了,顺便拿免费医疗救助产生的潜在利益给公关官画了一个又大又圆的大饼。
我买下横滨所以的孤儿院其实是为了做慈善。
嗯,没错,是这样的。
可惜的是,就像我不会因为自己对钱的认知不正确而影响到谈判桌上的价值底线,公关官也不会因为看不见摸不着的大饼而放弃眼前的既得利益。
而且公关官明显对谈判更如鱼得水。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的状态毫无变化,我快被这样的拉扯弄窒息了,老是话说一半就突然难受的失语。
可恶!要是对面是个陌生人别说四小时了,八小时都可以拉扯。
“好奇他跟我说了什么?”公关官微笑着反问道,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我注意到他将问题的概念置换了,但我没纠正,点了点头。
因为这同样是我好奇的一部分。
“把成交价降低一千万我就告诉你。”公关官开始提条件了。
在迅速答应下来的一瞬间,我预见了老板听说此事后的抓狂反应。
但好奇心可比花不完的钱重要多了,所以我点头的速度完全没有因此停止。
来不及花的钱和用不上的旧物也没什么差别。商人会拿花不完的钱雇佣社畜,制造更多花不完的钱,最后说出“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这种我完全不能理解前后逻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