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起来也就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能冒昧的询问一下,禾泽君为什么要在镭钵街建立疾控中心吗?”一番寒暄后,医生先生开口询问道。
——因为我当初生病烧傻了。
我在心里想着,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说出来。
医生先生显然喜欢掌握主动权,在谈话中选择先提出问题把控谈话节奏和走向。
我对此并不在意。
疾控中心的地址在镭钵街,这样一来,它跟一般的疾控中心相比自然有很大的区别。
除却医疗主体以外,他还需要足够的武装力量保全自身,以确保让整个镭钵街的人都配合我的想法。
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彻底。
用一切手段和资源将整个镭钵街清洗一遍,最大化的杜绝疫病的传播,这是最基本的目标。
钱可以清扫绝大部分阻碍。
可要实现这样的目标,我就必须解决钱不能解决的那百分之二十的问题。
——或者找到能替我解决这些问题的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钱,可以这么做。”我轻巧的略过了这个话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肢体语言显得更放松随性,“现在的形势不太好,阁下愿意在这样的形势之下来我同我见面自然是有经过调查和考量的——我建立这么一家疾控中心的原因想必您早已调查清楚了,也没必要迂回下去。”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既然如此,谈论些更实际的问题如何?比如您能为我的疾控中心提供什么?您希望得到怎样的报酬?”
对方愣了愣,却突然笑了起来。
“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禾泽先生不求回报救死扶伤的举措令我赞赏不已,所以才慕名而来的,并不是想要什么报酬。”对方温和的说道,神情和态度都非常真诚。
“老板先生说你有些麻烦的前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