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进行吗?费奥多尔。”太宰不置可否的说道。
“看来我是打断了港口mafia首领先生的重要通话呢,真是抱歉呀。”切断通路的罪魁祸首这样表示道,但语调没有一丝歉意。
你也不能指望老鼠会心生愧疚。
电话那头的杂音慢慢消失掉了,这意味着信号变得稳定。太宰的通讯设备自然不存在被入侵的可能,要是太宰的设备都能被入侵,那港口黑手党还不如打包送给隔壁种田长官。
——所以费奥多尔入侵的是禾泽的手机。
这并不让人意外,毕竟禾泽的手机半年前就被入侵成筛子了。太宰、森先生……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对禾泽或者对“书”有兴趣的人都有尝试做过这件事,会被费奥多尔窃截链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些事情比起‘你’会造成的麻烦实在是不值一提。”太宰的语调轻松而随意,虽然事实不是那么回事。但单论和对方打交道的经验,不可否认的是太宰可比对面经验丰富多了。
他将手机调整到了左手上,腾出右手按了一下内线设备的通路按钮呼叫了小银。首领办公室只靠蜡烛照明,这或是有考虑多方因素,比如发生以停电为遮掩的暗杀事件时,首领办公室的照明绝对不会出现问题,太宰还能正常的批复文件、正常的制定计划,不会影响到他的工作进程。至于使用蜡烛所带来的高于正常照明设施几十倍的开支,这比起节省下来的、太宰的时间来讲不值一提。
“我造成的麻烦么?那他们可真倒霉呀,毕竟不管我们中间是谁成功了,他们都要死去。”费奥多尔随意的说着,说话的语调不紧不慢,仿佛只是在和朋友闲谈一些平常的事情。虽然说出来的话并不平常,他交流的对象也不是什么朋友。
不过对于被费奥多尔称之为朋友的那个家伙不提也罢,还是跳过比较好。
“这难道不正是你联系我的原因吗?”太宰接过小银递来的文件,没急着翻开,只是描摹着文件标题的三号字体,接着说道,“你不会乐意失败的,不是么?”
接着,几乎是同时,双方都笑了起来,表达着某种心照不宣。
小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她还没来得及表达出一些惊异,这样莫名其妙的笑声就像从来不存在一样的消失了,或许双方都不那么满意这种心照不宣。
“那么,合作愉快。”费奥多尔的笑声停止了,如此表示道。
“真是糟糕呀。”太宰不置可否。
“谁说不是呢。”费奥多尔淡淡的说道。
于是,在电话挂断的忙音下,一个不为人知的合作就这样达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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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失败。房间内只有手机的忙音回响。
我这会倒是没那么生气了,只感觉脑子像被灌了水泥一样凝滞,最后我放弃了没意义的举动,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又把自己塞进了被子和枕头枕头堆起来的小谷包里,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一般来讲把自己捂被子里会觉得闷得慌,但这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反而会让我觉得舒服不少。
接着在我蔫蔫的快睡着了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来的人走到我身边戳了戳我,并且在隔着被子做的小坟头的情况下精准的戳中了我的痒痒肉。我被戳得不由自主的动弹了一下。
接着对方又多戳了两下。
好的清醒了。
于是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探头观察着到底是谁在乱戳。
找到了,罪魁祸首是助哥。
那没事了。
于是我又躲进了我的小坟头,并且换了一个不那么容易被戳到痒痒肉的姿势。
结果助哥又戳了戳我,角度非常刁钻,我又清醒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
所以我掀开被子想找他算账,但一掀开被子我就哑火了。
因为助哥看上去一副很想找我算账的样子,虽然让助哥用自己的语言来表达,他大概会说“不是算账,只是想和禾泽认真的谈谈”。
但这就是算账吧!
我默默把视线移开了。
“现在很不舒服吗?”助哥关心道。
我“嗯”了一声。
对啊对啊,好不舒服的,就别找病号算账了。
助哥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
“那我去叫晶子来,她一秒就能把你治好。”说完这句话,他就真的转身走了。
嗯?!!!
为了早点找我算账还把晶子叫来是吧!
然后晶子就拎着砍刀来了。
不过到场的晶子并没有急着砍我,而是叫我帮忙打下手。
于是我们花了十来分钟时间给设备套隔离袋。毕竟手术弄脏他们的话不好清理,要先处理好它们才行。私以为我在手术前还帮着与谢野医生给设备套塑料隔离袋、拆床铺上的床单被子什么的,真的没有比我更贴心的病人了。
弄完一切之后与谢野医生就开始非常狂野的给我治疗了。
请君勿死确实是非常好使的异能力,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满血复活了。
治疗结束以后真的会有那种人生刷新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