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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搬运走的巨大画作。虽然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助哥是一个人把它弄到客厅的。

我当时刚起床,蓬头垢面的开了房间门,整个人都惊了。虽然我一直都知道助哥的床板下有一幅价值几亿的世界名画,搬家之后这幅名画还在他床板底下,但直观的看见这个占据了半个客厅的画还是很震惊的。

世界名画竟在我身边!

考虑到我美术生的身份还没彻底报废,看见好看的画作我还是会兴奋一下的,更别说在这里这幅画被称为是该世纪画作中的最高杰作。

绘者的笔调带着一种张扬的傲慢,但笔下的夫妇却栩栩如生,情感神态都把握的十分到位,这种错位般矛盾的感觉让我的眼睛完全没法从这幅画上挪开了。不洗脸不吃早餐,就盯着这幅画看。

助哥看我看的很认真,就稍稍向我介绍了一下这幅画的来历。那不算什么很美妙的故事,但助哥还是讲了。甚至我展示了一下那个钱多的没地花的富豪用荧光笔写在这幅画上的句子。

其实字不丑,我觉得还挺有创意的。

但让普遍意义上懂艺术的收藏家看见这幅画的话,肯定要被富豪先生的行为气晕过去吧。

然后被我的评价气醒,对我这种不懂艺术保护的失格美术生唾弃一番。

看够了画,非常心满意足,然后我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助哥怎么突然把这幅画拿出来了?”不是应该好好收着吗。

然后助哥就简单跟我提了一下他和那个少年的约定,总之就是约定的时间到了。他要把这幅画物归原主了。

我盯着这幅画看了两秒,又盯着客厅的大门看了两秒,沉默了。

客厅很宽敞,把这幅画卡着角度从房间挪到客厅还不是什么难事,但走廊可比客厅窄多了,怎么弄出去啊。

助哥似乎意识到了我在想什么,回答我说这不是什么问题,可以走阳台。

啊?

总之我帮助哥包装好这幅超级大的油画之后,就把他从阳台弄出去了,偶尔有周围的邻居好奇的围观一下,我们解释完是幅画之后他们就失去了兴趣,完全没考虑这幅画的原价可能是十亿。

最后助哥口中的少年亲自取走了画,他看那幅画的态度嫌弃的很,结果叫手下人拿这幅画的时候又东叮咛西嘱咐的,在意的要命,看起来态度很是矛盾。或许他的父亲会把这么一幅画当做礼物送给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找了一副价值连城的作品呢。

这是发生在半个月前的事情,我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我们阳台的防护网是没安装好的摆设了。

把画归还回去后,助哥就把阳台防护网安好了,我有帮忙,虽然只是递螺丝刀打下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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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很奇怪呀,线索完全断掉了。”我已经不满足于揪头发了,把头发揉的乱七八糟,“肯定有我忽视的地方,没道理得不出结论的。”

“乱步也不知道吗?”助哥提问道。

提到这个我就支棱起来了。

“他知道啊!他当然知道!”我稍稍有些激动,向助哥比比划划着来表示我有多不爽,“但他不告诉我!”

这样的不爽从某方面来讲其实也有我自己的问题,一回想起乱步在挂断电话前最后说的话,我就感觉苦手的不得了。

“你猜他怎么和我说的?”

助哥用眼神和呆毛一起示意他很好奇。

“他说要我给他‘五份他没吃过的甜点和他想要的证据’来解锁自焚事件大结局。”我揭晓了答案。

这是什么另类的芋泥复仇计划!

“我不给!绝对不给!吃那么多甜食会蛀牙的!”我在胸前比了个叉,坚定的摇摇头。

“是这样啊,吃太多甜食确实不好。”助哥同意了我的说法,虽然不能吃甜食什么的只是我找的借口罢了。

我只是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把乱步牵扯进来。这又是让我觉得非常奇怪的事情了,乱步并不能和其他人一概而论,他相当聪明。虽然性格非常像小孩子,说话也很肆无忌惮,但在棘手的麻烦面前还是很靠得住的。按理来说,在寻求乱步的帮助可以把问题简单化的情况下,我没有瞒着乱步自己瞎折腾的理由。

但我就是有这样的预感,感觉把线索共享给乱步会发生我不太希望看到的事情。

说不清楚这种离谱预感的由来,但违背自己的想法做事也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给自己瞒着乱步的决定安了个“要做独立自主新青年,自己的问题要自己解决”的理由后,就没再管这种预感的由来了。

预感这东西有点玄学,是一种身体的本能教人做事的外在表现,本能不一定是对的,但大体目的是为了保证自身安全的反应,所以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在这件事情上不再麻烦乱步,那么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我并不担心这样的做法会惹他生气。乱步的想法一直以来都非常直白,感兴趣的自始至终都是和有趣的的事件和未知的秘密,他对我本身是不怎么在意的。所以只要我不和他抢零食,不随便忘记他说过的话,我怎么做他都不会生气的。

救命!说到忘记,我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