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格脑补的这样。
哇,真是合情合理且科学,完全不涉及任何普遍科学之外的东西呢。
可惜一般来讲不可能有人这么闲。
考虑到异能者和异能物品的存在,用普遍科学作为思考的先决条件完全不合适。
怎么看都是顺着“禾泽释之助和书有关”这个思路进行思考比较好。
而书很可能就是太宰手上那本《完全自杀手册》——它最好是,不是我又要花时间去找它了。
救命,想想就痛苦。
寻找万能许愿机这种事情,本身就给人一种非常高危的感觉,所以如果真是太宰手上的那本小册子就再好不过了。但假设我对“书”的推测没有出错,它就是太宰手中的《完全自杀手册》,那么另一个问题就产生了。
我需要知道,助哥和“书”有关么?
或者换句话说,我得知道,助哥成为黑手党这件事,到底是运气差的巧合,还是他人的刻意安排。
假设是刻意安排,安排着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太宰手上的那本书。
这事除了写满蹊跷二字的【48】自焚事件以外没有任何突破口,我只能从这里开始调查。
唔……这么一看,总感觉这个突破口长得好像个陷阱。
懂了,现在就踩一下试试。
踩烂它。
咳……
我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弹壳,突然回想起我是来协助助哥调查委托、是在补班来着。于是我收回了我的胡思乱想,隔着隔离纸把地上的弹壳捡起来,准备拿给助哥看一下。
然后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手中的弹壳和隔离纸一起掉地上了。
总之我接了电话。是打给我备用手机的,不过我两个手机是连在一起的,打给备用手机的电话也会通过特殊信号渠道转接到我平时带着走来走去的手机上,所以我能接到备用手机收到的电话。
电话号码并不陌生,是干洗店的老板打的。我接通电话和老板打招呼,也没忘记给助哥照着光。
然后久山太太就告诉我有个白头发的男孩要取走我存在她那里的羽织和兔子玩偶。
哦,这样啊,那他叫什么名字?
白头发的男孩是谁我完全没有印象,不过他是来取羽织和兔子玩偶的,那么他一定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肯定。
电话那边依稀传来一些询问的声音,我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助哥把地上的空弹壳捡起来了。
久山太太结束了询问,告诉我说那个男孩叫中岛敦。
哦,现在有印象了。
原来小镜花说的敦是白色头发的男孩子吗?那天只和他打了一个照面,转脸就忘记他长啥样,只记得他的毛毛领子了,看上去特别好摸。就是领子拉太高了,遮了小半张脸,无限增加面部识别难度。
竟然是敦来拿吗?我本意是想让镜花自己来取的,甚至还留了电话号码。
虽然敦来拿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太宰总是比我更了解镜花的。
便签卡是我出门前临时准备的,我不清楚镜花的地址,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兔子玩偶不知道用什么途径还给她。虽然寄去港/黑大楼也是一种方法,但镜花并不是港口mafia的内部成员,总感觉这样寄给镜花的东西寄到大楼不是很合适。
所以我就去了港口mafia旗下的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我隔仨差五就要去一次,老板的弟弟和外科医生都在那里上班,拜托其中一个帮忙这个问题就完美解决了。
结果鉴定结果一出属实震惊我了,于是我就把原本的想法微调了一下,把便签卡收在文件袋里,寄存到了前台。
第92章 信任
那会儿差不多快十二点了,我和老板约了时间,在明天下午五点见面。在这期间假设某位先生注意到了医院那边的问题,把文件袋取走了,我就不用拜托老板帮忙传话了。
毕竟是某位先生取走了它。
虽然太宰经常会间歇性恶劣一下,做些纯粹为了膈应他人而膈应他人的事。不过他在某些地方却是完全相反的,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了——他非常不擅长辜负他人的信任。
很难说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称不上秘密的秘密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心态。
依稀记得是在一个一如既往的离谱任务上,一如既往危险刺激的场所,一如既往不干人事的太宰对我提了一个很古怪的要求。古怪程度约等于让你跳岩浆里冬泳说这可以治感冒,或者说自己论证了砒/霜无毒的说法要给你喂两瓶砒/霜来试试。
不过我没什么所谓,反正情况十万火急,不听他的也是晚几分钟死,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微妙原因,于是就和他说,“ok,现在就去。”
然后我就去了。
没过多久就被他救回来了,我零伤他也零伤,就是听说他和这个据点的主人打了个比俄罗斯转盘还要刺激的赌。
我觉得很不对劲,但我说不上是哪里很不对劲,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走几步就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是在开玩笑,大致是某种地狱笑话,并不认真,毕竟他会是在这样的场合弄些具有讽刺意味的桥段的人。
只不过我挺傻